精力去对他人表示关注的。所以,尽管山中井一对他进行了一些提示,卡卡西还是想不起来当年的自己到底与那女间谍——当年肯定还不是间谍——到底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过往,导致她能在这里被人抓住破绽。
既然是村子里的命令,而且,有了井一前辈的面子,卡卡西是不可能拒绝这任务的。于是,他只能捏着鼻子答应两天之后,他会在村子的安排下去和这女人见面,顺便“联络联络感情”,然后,如果可能的话,再搞清楚她的真实意图。
靠谱的两名上忍之间的谈话是不可能被三名下忍听到的。然而,他们至少已经听到了一开始的那个“有个特殊情况”,这也导致尽管卡卡西已经遣散了队伍,三个孩子还是凑在了一起,死缠烂打地对卡卡西满村围追堵截。倒霉的卡卡西一不能为此变化成其他人的模样,又无法对孩子们说明任务细节,更不敢放弃任务直接逃走。于是,这几天的忍者们总是能看到三个兴高采烈的孩子紧紧跟在卡卡西老师身后。他们还会感叹几句诸如“原来那么变态的卡卡西也能对孩子们这么温柔呀”之类的话,换来的则是卡卡西愈发无语的表情,以及“让这任务赶紧结束”的内心祈祷。
不管怎样,两天之后,他还是在医院门前与这女间谍见了面。
短暂的时间里,受刑得来的伤是不可能痊愈的,最多也就是得到了些许治疗。但这点治疗对一个意志顽强的忍者来说也足够了。女间谍没再穿她那套花里胡哨的流浪装,而是身穿一件木叶免费赠送的淡黄色上衣,下着藕色裙子。选择这套衣服的人审美当然要比给女间谍安排那流浪装的人好得多。她没戴首饰,不施粉黛,肤色却显得比被捕那时更白皙了些,显然是由于受伤所致。见到了卡卡西之后,她很意外地把那双仿佛蒙着一层水雾的深绿色大眼睛睁大了些,仿佛不敢相信木叶居然能把卡卡西带到她面前来。然后,在卡卡西主动对她表明了身份之后,女忍者踌躇了一会,终于也低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花玲。”
正常来讲,一个上忍碰到觊觎自己村子情报的谍报人员时,最起码也应该表示出一些警惕,即便是见面以及陪同,也寒暄不了两句就开始套话才对吧?可是,卡卡西根本就没有选择这些常规套路。今天是周末,天气很幸运地还不错,这也正是木叶村最喧闹的时候,于是,卡卡西便好像根本没正事似的,带着女忍者便开始慢慢悠悠地满街晃荡起来。
“你是笨蛋吗?”一开始那短暂的失神过后,花玲迅速镇定自若起来,显得更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而不是几分钟之前那惊鸿一瞥的小女孩。她望着前面卡卡西那清瘦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居然把间谍往自己村子里带?
两人慢慢走在木叶商业发达的大街上,前后保持这一个安全距离。大路两旁各种店铺都开着门,店主们大声招揽着顾客,彩色霓虹灯和闪闪发光的荧光招牌吸人眼球,大门开开合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将会有什么事件发生。
卡卡西不甚在意地道:
“哪里的村子都差不多的……”
这话说得问题不大。常规来讲,和平年代或者说和平国家的村子的确都差不多,但是,如果这地方兵荒马乱的,恐怕村民们也就会要么惊恐,要么麻木,哪来这么多舒心的笑容呢?所以,那句话本应该是从一个被甜蜜的生活麻痹了神经的小年轻说出口的才对吧?
卡卡西没有听到背后的女人给出什么回应,于是,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如果待在那种地方的话,可不是太憋闷了嘛。”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最大的五大国,也就是某些偏安一隅的小国家还能稍微得到些安稳日子吧。而键之国锭前村显然不属于任何一方。而一个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