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城主更是出了名的遵纪守法,不想那般说的,兰陵渡妄想推翻阿父的政权,城主施粥为自己积德收买人心实乃正常,可河瑜渡是阿父一脉,学生有幸去过一次,那的人极爱面子,阿谀奉承,若只是阿父母族便可给一面子,未查二字可笑。”
阴君山面带笑意,眼睛眨了又眨,道:“女公子可知下面那是谁写的?”
扶桑摇头道:“学生不知。”
“长成帝君。”
“张大人对得起谏言二字。”
“那现在可提笔写?”
扶桑提笔,在宣纸上写了半柱香,最后拿给阴君山看,双手奉上,信心满满。
阴君山看完,满意笑了。
只因纸上不多不少几句话,学生愿下界探查,作为臣应为民想,作为君应为民想,若河瑜渡城主无事,便继续城主一职,若他有事,那便替阿父换掉他。
阴君山手指轻轻敲敲替一字,扶桑笑着说:“换成自家臣。”
阴君山拱手行礼,道:“臣与女公子同行。”
与其说满意扶桑答语,不如说是满意扶桑的天性,她天性如此聪颖,一悟便通,相比于她的其他兄弟姐妹,都要好。
课结,窗外又下起小雪,阴君山趁着雪小跑去册典宫处理公务。
扶桑坐在回廊栏台,自己一人下棋,下着下着,雪越来越厚,清晨池塘结了冰,这时,冰上集满厚雪。
阴君山来去鹤鸣宫不过几里路,她提着食盒又回来,穿过长长回廊,走到扶桑面前,说:“膳房新做的糕点,给女公子拿来尝尝。”
扶桑下棋误入死局,心烦意乱道:“姐姐看,是死局。”
阴君山坐与她对面,手持黑子,眼睛盯了半柱香,却不知黑子该落入何处。
落在哪,都是死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