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总到湖边来玩,实际上是打牙祭,那时候先帝还是惇王,给我修了这个,我生日是白帝下凡日,所以叫白帝宫。”
话刚说完,又跑出来四个小道童,跟刚刚在门口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师叔祖好!”孩子们又稚嫩又热情,哐哐给磕了好几个头。
“嗯,笃贤、笃真去门外帮笃慈卸马,那个笃严你去给我弄口吃的,笃昱跟我上楼。”李千沛一口气吩咐完之后,道童们便散开了,只有一个叫笃昱的胖乎乎的孩子在她身边站着。
“将军是怎么分清楚他们的?”
“这叫慧眼。”李千沛搂着笃昱的肩,“走吧小胖,我上楼检查一下床铺得好不好。”
“好得很我打包票师叔祖。”笃昱带着浓浓的盐州口音,说话全是平舌音,“师叔祖”三个字恨不得将舌头咬住发音。
三人穿过正堂走到后院,整个院子的建筑都是单层建筑,只有正堂后的这一栋是两层,二楼就是李千沛的寝室,有一整排面向震泽湖的窗户,现在这个季节正是野鹤群聚集的时候,窗户里一线的震泽湖上星星点点的白色,黄昏中朦胧得不似真实。
苍天一滴泪,震泽千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