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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便转头看向萧逐恨,只见修长手指执着木筷正夹油豆,吃起饭来直叫人赏心悦目,仿若周边的一切喧闹都比不上他口中的美食来的吸引。
陆冬至怀疑他吃的不是油豆,而是珍馐。
少女心思本就围着他转,见萧逐恨品的认真,虽刚才吃过也忍不住执起木筷,才碰到盘边...耳侧绒发泛冷,陆冬至第六感爆棚扭头就见一瓷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她飞来,智商不讲义气的下线,嘴唇倒是随着距离的缩小逐渐弧圆。
无声的尖叫最为骇人,好比陆冬至现在吼着嘴不出声直接吓成表情包,瓷杯冲劲过盛依稀都能听见风声,眼看离她的鼻尖不到一厘米处,横空出现那么双木筷不急不缓抢夺视线,只用须臾便将瓷杯困于方寸之中,稳,准,狠。
瓷杯在近侧打旋呲啦作响,陆冬至吓傻惊魂未定顺着视线望去,杏眼泪汪汪只想给萧逐恨一个大大的拥抱。
萧逐恨一如平常,手腕侧转将瓷杯反扣于桌面,说起话来一针见血,丝毫不拖泥带水,有种镇定人心的安全感, “此人是啸风门徒,仗着武功尚可蜗居在这枫竹镇上,已是地头一霸,专欺负过往食客,刚才入店便是他故意撞上那人的茶杯。”
靠!她就知道那剑谱男是个碰瓷怪,碰瓷本就猪狗不如,他竟然还敢搞偷袭,要不是自己身边坐着这么一个深藏功与名的隐世高手,那真是光想都觉得脸疼。
陆冬至义愤填膺,隐约又觉的哪里有问题,不对啊…大魔头一直戴着白绸遮眼,那他是如何看见飞来的瓷杯和前因后果的?
轻功自如可以说是他对出谷之路了记于心,但其他的又作何解释,莫非他本来就看的见,而且还看的甚是清楚,那岂不是连自己凑在他脸前犯花痴,舔嘴唇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陆冬至嫩脸一红,选择性失忆的扭头看向瓷杯飞来的方向,本以为那俊俏男子是个会武功的,谁知道他拿着把剑只躲不攻,躲起来都颇为费力,灰头土脸又是一个扑地,貌似还没有她能打的样子。
实在是没眼看下去,陆冬至大喊,“住手!”
许是少女声音软糯吼起人来缺少威慑力,那剑谱男竟充耳不闻依旧追着俊俏男子打,客栈的人被他们这一闹只余几人还坐在原地,其他人早就跑的不见踪影。
陆冬至气急咬牙卯足了力气大吼,荡气回肠愣是飙出了个高音,“别打了~”
那剑谱男被她乍得一吼直捂耳朵,唐奕殇则是神色微敛抽空瞄向陆冬至,诧异这姑娘竟会挺身而出。
剑谱男回过神来,见对方是个黄毛丫头鄙夷道,“姑娘你最好少管闲事。”
陆冬至完全不慌,冲剑谱男露出一个虚情假意的微笑, “没错,闲事本姑娘我确实不感兴趣,但我不是来管闲事的,我是来向你索要赔偿的。”说着拿起桌上的瓷杯再抬头时气场炸裂,跟吃了朝天椒的大白兔似得,奶凶的呛人,“这瓷杯是你砸过来的!”不是问句,是肯定。
“是你哥哥我。”
剑谱男痞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找抽样,陆冬至全当看一歪瓜掉皮,走到他面前摊手,“你承认就好,精神损失费一百两,赔我。”
那句“赔我”掷地有声,陆冬至甚至还怜惜的瞥了他一眼,傻了吧,坑的就是你。
剑谱男慌了片刻板起脸骂道,“臭丫头,哥哥我看你有几分姿色,让着你怎的还想开染坊了。”
“开玩笑,本姑娘我用你让。”陆冬至冷哼一副少跟我装逼的霸总样,抄起那剑谱男随意撇在桌上的祖传剑谱,指着他的鼻子跟开了1.5倍速似的说道,“口吐芬芳是吧?看把你得瑟的,我半夜修仙决赛圈拼锅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洞穴玩野人探险那,别以为多吃了几斤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