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
值守师兄还想劝阻,见小师妹如此,又是一个恍然大悟,捶手懊悔道:“师妹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看师兄我糊涂的,这才看见,快我带你进去治伤。”
治伤,治伤,我看师兄你根本就没有智商!
我这茶绿色衣裳透着殷红,可不就是血迹,还能是绣花?
值守师兄说着就伸手去扶陆冬至,却被她一个动作闪开,然后就见小师妹整个人黏在门上,那表情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视死如归。
“小师妹你扒着门框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我想扒,我偏要扒。
“快松开,同我进去。”
你才是,松开你的猪蹄子,别拉我,今天我陆冬至就要同你们这帮不是自恋就是脑子有坑的笨…笨…笨蛋师兄同归于尽。
“小师妹,对不住了。”
不,别师兄,你有话好说,喂轻点,我的手要抽筋了,啊大魔头你快来,拍他……
随着陆冬至的无声呐喊,她像小鸡仔一样被值守师兄拎回了瀚墨。
周牧是从后门翻墙回的独院,没过多久就有师弟前来敲门,他本是想装作不在,可谁知道竟事关于小师妹!小师妹回来了!还是要命的是一个人回来的!
值守师兄瞥见眼圈淤青似熊猫,破门而出的周牧吃鲸,“周师兄你……”
“人哪?”
“什么人?”
“我问你小师妹她人那!”
“唔唔唔。”陆冬至气急,推开值守师兄,冲到周牧身前,手舞足蹈比划不停。
周牧秒懂,出手解了陆冬至的穴道,刚听她说了一个“我”字,就再次点了她的哑穴。
抬起手掌,凝重道:“我知道了。”
“唔…唔唔唔?”陆冬至跺脚,拳头握的咔咔响,不,你不知道!
“我这就送你出去。”
既然如此,知道的越多,越是小命难保,赶紧把这祖宗送回去,才是上策。
陆冬至是被周牧哄着请出的瀚墨,实在没力气走回客栈,就独自一人站在大门口故作深沉,因为只是隔了个门,她连里面两人的对话都听了个大概。
值守师兄:“师兄你为何将小师妹她赶了出去?”
周牧:“你有所不知,我此番用心良苦皆是为了让她出门历练。”
值守师兄:“师兄高见,是师弟我目光短浅了,可众师兄弟下山,师尊都会赐其称手兵器,这小师妹她……”
周牧:“你且去我的院子里,将她砍柴的斧头取来。”
值守师兄:“是师兄,可是小师妹她还受着伤。”
周牧:“还有她平日里所背的箩筐,你到我屋内,将木阁里的所有药膏都放进去,一并拿来。”
大门再次打开,只露出一只手递着箩筐,陆冬至接过,就听到身后传来策马奔腾的马蹄声。
她转身,对上也不知从哪找了匹靓马,利落翻身,蕴含杀气,稳步向她走来的大魔头,默默地掏出了小箩筐里的斧头,虚力一挥,只听咔嚓…坚固不催的大门它裂了!
陆冬至倒吸一口冰气,望着闪电那么大的一条小缝,不可置信。
手指打软的扑进大魔头怀里寻求庇护,眨巴着水润大眼,点头再点头,没错,不要问我为什么在这里,问就是来替你撒气报仇的,不过我们必须点到为止,给他们个教训就好,现在,拔出斧头,我们回琼宫!
许是她的真情打动到了大魔头,他竟然笑了,薄唇弯弯,温柔至极,然后转瞬就握上斧头,顷刻间,就在她眼前,自斧头向外的整扇门都炸掉了!
“啊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