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逐恨,陆冬至歪着脑袋故作沉思同他道:“貌似是你送我,我送你,但是要一起选戒指的款型,叫……对戒!”想到要送大魔头戒指,只有十几个铜板的陆冬至,已经开始分神去想,要怎么挣到小钱钱才能不亏待她的大魔头了。
“还有,这回的戒指要戴在无名指上,唉,总之其实别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懂。”确实是不懂的陆冬至叹气,紧跟着她就试图从一侧跑开,叫萧逐恨轻易揽腰抱住的,将她整个人圈在胸膛。
下颌靠在她的脑袋上,萧逐恨轻轻道:“冬至不想叫我吻你就算了,只是抱一小会你不是冷。”
已经从带冰块饮料到常温的陆冬至只觉得还好,晚风下称不上热。
但她的确是悄咪咪省略了一步,没跟大魔头说,其实别人求婚成功都是会亲亲的。
越想也就越觉得自己不地道的陆冬至心虚,瞟了下萧逐恨小声跟他道:“是可以吻的。”
“什么?”克制着唇边的笑,萧逐恨好似没听清问道。
陆冬至大声些又说了遍:“我说,是可以吻的!”
她才说完,脸蛋就叫萧逐恨箍住,跟着……被吻到一颗心砰砰砰,腿都有些软了的陆冬至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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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从马背摔下来,陆冬至跟着萧逐恨一路边玩边走,三天两夜才走到枫竹镇附近。
走的陆冬至觉得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在靴子里歪歪扭扭。
反观萧逐恨,除了衣着上略显粗糙,还是那样的优雅从容。
萧逐恨是有想抱着陆冬至走,但叫陆冬至以自己能行拒绝掉,提出背着她走也被陆冬至倔强驳回,直到陆冬至觉得自己不是在走路,而是悬空平移,被萧逐恨公主抱起的她一手挥在空气里,愤愤不平,“这马一路都挺温顺的怎么会突然撂蹶子,难道是觉得咱们俩撒狗粮,所以生气了……”
没往别处想,只是累到生气的陆冬至见解独到。
倒是抱着她,又系戴好白绸的萧逐恨却不觉如此。
同一时间,断崖上,这铃铛唐奕殇已深究了几天,也是未有所进展。
不过,这入谷谜底也不是他此行之重。
唐奕殇绝非王舜那等狂妄自大又脑子愚笨之人。
血海琼宫,以目前来看他还是不进为好。
这几日,唐奕殇曾在不同时段,上来这断崖等人,但是除了上山采菇,就只在半山腰处行走的枫竹镇居民,没有人自对崖上岸,也没有一个人从山下上来。
闭目身靠在崖岸大树上。
一直等到巳时的唐奕殇猛地动身,撤到了二十几米开外的一处树后。
“急急急,还以为你跟我一样爱玩,你倒好,一路催促着,我想等晚上吃个小吃你都不让,就知道赶路,赶路!”
从棕熊林易容回谷的霜降跟在沧浪身后,倒苦水。
就让她说,也不同她逗嘴的沧浪止步。
“喂,我说你……”错落有致的铃铛声回响在断崖,刚还一脸怒气的霜降也收起了话,手里的剑紧紧握起,目光直指向唐奕殇所在大致位置望去。
而沧浪,双手抱胸也不绕弯子,说起话来带着些狠,“阁下都来了躲什么,不如现身一见,我们有话好说。”
“唰地!”一记飞镖射在了沧浪身侧树干,沧浪未躲,也不曾伤到他分毫,可见使用暗器之人,不欲同他跟霜降对上。
飞镖扎进树干,上面还带有唐奕殇早已准备好的书信一封,待见沧浪伸手取下,便使用轻功从断崖侧边撤身下山。
知道断崖上已剩他俩人的霜降跟沧浪对视,也不多说径身自崖上纵下。
而距断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