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被你说,我才刚生完你两啊,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就被抱到皇后那里去了,母女分割,宛若割心刨肉啊!”贵妃泣涕涟涟,不住地擦拭眼角。
裴宸玉听着这万年不变的话,内心叹口气,熟练的拿出锦帕,温和地说:“娘,别哭了,我不该说那句话。”
好半会,才见止了泣声,裴宸玉想着方才在公主府里的场景,犹豫的开口:“娘,姐姐是把我们当亲人的,您别总觉得她向着皇后娘娘和太子哥哥了。”
贵妃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什么叫做把我们当亲人?我们本来就是她的亲人啊,她可是和你在一个娘胎里长大的,我们三个,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你怎么能把那个贱人和贱种说成是她的亲人呢?”
“我...”裴宸玉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他想说,这次回来,感觉到姐姐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再这样下去,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看着面前质问的母亲,美颜的面容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便无力说起,母亲现在已经听不得任何忤逆之词了。
他缓了缓心绪,再次温和的开口:“娘,别生气了,是我的错,姐姐那边,有我呢,我会同姐姐好好说的,我和姐姐会永远陪着您的。”
几番哄劝之下,贵妃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裴宸玉也折腾累了,见贵妃缓和下来,喊来宫人好好服侍,便告退回殿。
公主府
裴梦欢用过晚膳后,秋实回府,她禀告道:“回殿下,许不问已经住进了翰墨园,我们的人也找到了他,只是...”略带犹疑。
“只是怎么了?”裴梦欢问。
秋实一脸的一言难尽,道:“他说‘初来京城就有人仰慕某的才华,某不胜欢喜,只是家规甚严,不知阁下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