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子一样接手不明不白得来的东西。”
他的确是不想逼她,但这和她之前的事不一样。
感情或是谣言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但荷包却不一样。
它被送到了他手中,也是这段感情的开始,他不想这是一个被玷污了的开端。
祝为错下巴被轻抬起来,躲不开只能直视着面前的男人。
很少见他眼神那么锐利的时候,似要将她看穿一般。
她逃不开,只轻垂了眼眸,微微启了唇。
“其实那个荷包是我从苏桐手中抢来的,它原本是苏桐要送给郑朝生的......”
“那为什么要哪来送我?”
程绥晏沉声开口继续问。
“因为求人办事,不好空手上门,正好手边放了一个荷包,于是就......”
他也没问她为什么要去抢荷包,这样也好回答多了。
“惟惟,你不该骗我说,那是你特意送我的。”
程绥晏压着怒气,耐着性子同她说道。
如果不是那两个字,若是拒绝了怕是会惹她失望,他也不会去收下那个荷包。
“对不起,我下次不说了。”祝为错低着头道歉,“你别生气了,要不我再给你买一个。”
程绥晏也不是非要她怎么样。
听她这么说,也不忍心再计较,只闭了闭双眼,松开手将人压在怀中,轻轻叹息。“好。”
“关于四个月前的事情,我也向郡主道歉,让郡主失了面子,惟惟还生气么?”
“......不了。”女孩别别扭扭。
一开始是非常生气的,但这么些时间过去了,心里虽然记着,但也没什么气了。
她说那些话无非就是想让他被追根究底地问她,可没想到程绥晏油盐不进非要问到底。
浮生听闻自家公子带着郡主回府,正好他也办完了公子交代的事情,刚回府就看见两人抱在了一起。
他抿了抿唇,很有眼力见地将院中的小厮和丫鬟赶了下去。
好久没见郡主来了。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公子在做什么,与边关书信来往很是频繁。
京官不得与边将有联系,这是大忌,只能避开朝廷暗中来往。
而且,公子以前是不常与官场上的人应酬的,这段时间也是,明明酒量不好,却是整日晚上酒气熏熏的回来。
“后日便是端阳节了,城外有龙舟赛,郡主想去玩吗?”
另一边的程绥晏松开祝为错,看着天边渐渐要沉了下来,怕是又要来一场雨,况且天色也晚了,该送她回家了。
祝为错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往年也没人陪她,所以端午便是在府中或是皇后宫中过的。
***
东宫。
密云沉沉,窗外光线昏暗,书房中点了烛火,映得房中人影子摇摇晃晃。
郑朝允手中的拿着一张书信,他耐着性子看完,最后火光一跃吞噬这张信纸,化为灰烬。
随即看着下面颤颤巍巍的侍卫,压着狠厉的声音,“这就是你们办的事?”
侍卫低下头,
“殿下息怒,只是那群山贼太狡猾,而且九尾山地势险要,我们找不到门路,进不去也出不来。”
“一群废物!”
郑朝允双手握拳,压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咬牙轻闭了闭双眼。
他该好好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太暴躁不仅会让你抓到把柄,也会让她越来越远离他。
地上的侍卫说完已经准备好了承受太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