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他比对他要说的人后来。”刘宁说着说着,心中觉得瘆人,身上居然起了鸡皮疙瘩。
杨玉帆道:“如果他想说的是,我们三法司在查案,他会紧跟其后犯案呢?”张洲安道:“如果是京中夫人的案件,照刘宁所说,那他也是在我们之前。”杨玉帆面色大变:“洲安,你的意思是,他说的是在所长之案后面?”
张洲安面色阴沉,点点头。
刘宁道:“大人,如果是这样,便是案中案。这人再借京中夫人之案混淆视听,又大张旗鼓地警告我们,他要开始某种行动。”
李明轩拍案道:“你们这是在说,这人要对我三法司下手?”
众人惊愕不已,都不敢相信这个推测,一时沉默。
蒋明道:“大人,刘宁这样说,最多也只是说明偷袭所长的,和夫人之死不是一人所为,并不能说明那人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吧?”
“就是,是疯子才会这样吧!”
“闻所未闻。”
“越发荒谬!”
……
刘宁坐回位置,心中沉重:“所长之事,就是荒谬的开始。”
张洲安道:“今日我们探讨之事,在座人等,半字不得泄露。叮嘱三法司所有人等,以后出门办案,务必两两一组,烟管随身携带,不得落单!”
众人商议一阵,定了下步计划,均沉着脸离开。
张洲安叮嘱法部副部长:“刘宁是女子,出门查案时,务必要有两个人。”副部长答应。
晚上,刘宁不出意外再次失眠。
这次,她倒是没有翻烙饼,躺在床上透出小小的脑袋,一动不动静止一般。
从在锦家看到那几个字起,刘宁便心神不宁。除了分析出的那人要挑战整个三法司的人员,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是刘宁感觉到了又不知道的,叫她心中悚然。
她掖紧了被子,还是冷得微微发颤。
到底是什么?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出来的,却叫我如此害怕?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发现,那人知道自己会看到?如果是这样,他知道自己的言行举行一定了如指掌,就是自己的身边人!莫非,他说的“你”,就是我自己?
刘宁心中寒意阵阵,她赶紧点燃火折子,到美花房中和她挤到一块:“美花,今天起,我要和你一起睡。”
美花翻身抱着刘宁,嘟囔道:“怎么了,你又做噩梦了?别怕,有我保护你……我用锅铲……把他打跑……”
刘宁搂着美花:“比噩梦还可怕。美花,还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