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恍若未闻,对着林雨笑一笑,又对着明溪公主几人行礼。
明溪公主起身,她上前打量一番刘宁,对张洲安笑道:“洲安,果然如玉帆所说是个清秀佳人,看着灵慧过人,这样子实在讨人喜欢。”
刘宁心中忐忑,忙拱手行礼:“公主谬赞,刘宁愧不敢当。”
明溪公主道:“刘宁,坐下吧。确如洲安所言,你身子骨看着过于卑弱了些,等下华太医过来给你好好瞧瞧。”
刘宁看看公主,又看看张洲安:“华太医?”
张洲安道:“华太医只在宫中诊治不外出就诊,只有姑姑才请得动。托了姑姑情面,等下他来帮你看看。”
刘宁诚惶诚恐,忙道:“刘宁一介草民,哪里用得着这样劳烦宫中太医,刘宁实在汗颜。”这大人,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刘宁看着张洲安,一脸不可思议:“大人,我从余家村回来后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何必如此?你要说是这事,我万不敢来此,可折煞我了。”
秦淮冷声道:“刘宁,华太医诊脉,你这待遇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过的。要不是洲安再三请求,你哪里有这番机遇?不好生道谢感恩还责怪洲安,会不会太不识趣了?”
张洲安看一眼秦淮:“阿淮,刘宁乡野过来,在姑姑跟前不会说话也是正常。刘宁,不用多说,你记着公主的好处就是。”
明溪公主看看秦淮,又看看张洲安,笑道:“阿淮,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礼数。刘宁,你以后好好遵医嘱将身子调养好,不负洲安一番心意就是,不要有负担。”
刘宁心中更是不安,什么一番心意?我的心意大人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再说,自己体弱,是闯入这个世界的惩罚,不是人力可以干预控制的。要吃汤药,还不如到余家村去住上几日。
说话间,华太医过来了。他和公主几人寒暄一番,给刘宁把了脉。
把了右手又把左手,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华太医眼中升起狐疑之色,面色不好。
他又细细看了一番刘宁的气色,起身拱手行礼:“公主,安王,微臣才疏学浅,只能按照往日经验开些方子给姑娘调离。至于效果怎样,只能顺其自然。”
张洲安面色不好:“华太医,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