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他面色一沉起身来到书房,对着面前的心腹道:“今晚出了木府的人,一个不留!尤其是那个张老板和他的娘子,提着头颅来见我。”
“诺!”
“传话给我木府在场的人,今晚之事如果透露一个字,连同家中至亲格杀勿论!”
“诺!只是……”
“只是什么?”
“齐家?”
“剪除齐良一房,齐良留全,给我妹妹在下面配个婚。”
“诺!现在就动手?”
“……卯时。”
“诺!”
刘宁几人走出木府,路上遇见戏剧班。只见他们都挑着背着东西匆匆忙忙分散离开,个个抹着眼泪依依不舍,只剩宫宇一人坐在地上。
刘宁上前:“宫宇,你们解散了?”
“木府势力庞大,定不会放过我,怕是会连累戏剧班,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宫宇指着旁边一个木箱:“现在不怕跟你们说,张娘子你看见我在后院那处很奇怪吧?是我这些日子窃了木府珠宝藏在那里,今晚收获最多,加上之前足足窃了满箱。方才已经将珠宝全部分了,大家都可回去买房置地,不用再跟着我颠沛流离。”
“你没给自己留?”刘宁忍不住问:“那个……雪儿呢?”
“我留了这几件,就这些这辈子也够花了。”宫宇红着眼睛指着箱子中剩的几件珠宝:“我做这鸡鸣狗盗之事没叫她和别人知道,怕万一事发连累他们。她不知道有这些,不愿跟我走。”
刘宁心中一惊:“人家木将军夫妻感情好得很,她不过跟了几日,木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的事故意讲得那样露骨难听,她还自己添油加醋,这样身败名裂,能嫁进去木府?”
宫宇脸色难看:“我该劝的也劝了,她不走我怎么办?这些年她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我不怪她。就算知道我有这些珠宝,跟木府的滔天巨富比,我这些又怎么能入她的眼。算了,随她吧……”
“只怕她留在那里,下场更惨。”张洲安冷声道:“木府好日子没几天了。”小俊点头:“就是,她这步路真是走错了,本来现在可以跟你好好过日子,偏偏搭上一艘要沉的船。”
“木府如日中天,怎么是要沉的船?多谢各位宽慰。”宫宇看着几人神色平静,对着几人行礼:“各位,后会有期。”他又想了一想:“算了,还是别再见了,我跟大人你们相遇,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此别过。”
看着宫宇弯了脊背慢慢离开,刘宁看着张洲安:“他叫你大人,你们认识?”“认识。”“他在木府一直没有揭穿你。”“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那你们已经提醒了他木府的事,他没听懂?”“他不想懂。”“他这是放弃雪儿了。”“是雪儿放弃了他。”“你们绘了地图就要对木府动手?”
张洲安沉吟片刻,他眼神凛冽看着小俊:“正好现在木云风府中出事,走,回去绘图制定突袭计划,通知杨迅胡易整装待发,寅时行动端了木府!”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