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梁山主,看来别人的话你从来当成耳旁风。你下次要寻人,再别一个人寻,更别寻到别人院子去,免得被人误会。”
胡洪兵哈哈笑道:“是不是误会,只有梁山主自己知道。说来,梁山主的秘密还挺多,阿余,我告诉你一事,叫你认清梁山主的真面目。你听好了。”
雪儿!刘宁心道不好,方才楼上的女子就是雪儿,她认出了自己,定然跟胡洪兵说了自己在木府的事。
陈水余眼睛冒火瞪着胡洪兵:“胡洪兵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一个字都不会信!”他拉着刘宁转身就走。
“梁山主是张老板贴身侍妾。”胡洪兵的声音传得很远。
众人哗然,胡泉霞眼中掩饰不住的高兴,她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笑。
陈水余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胡洪兵挥拳上去。刘宁大大低估了陈水余的武力值,胡洪兵和他没过几招,就被打倒在地,陈水余还要上前被胡泉霞等人拦住。
胡洪兵擦一把嘴角血渍,指着刘宁:“不信你问她!木府被灭那晚,宴席上那么多人看见她跟张老板一起,看她怎么抵赖。”见陈水余一时愣住,胡洪兵继续补刀:“她怕我说出这事,就偷来这里和我私会求我保密,没想到被泉霞撞见。梁山主,阿余跟寨子其他人不同,他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知道真相不会再容你,我可以收你。”
“呸!”刘宁控制不住自己:“你个王八蛋混蛋臭不要脸的死变态!一辈子生不出儿子,就算生出来也没□□!早晚被千刀万剐!”胡洪兵脸色一变:“梁山主这是狗急跳墙?”
陈水余神色有异看着刘宁:“阿弦,木府晚宴到底怎么回事?”刘宁冷静下来:“世上长得像的多了去了,我从来没有去过木府,阿余你信他?”陈水余面色稍松:“我自然信你。”
胡洪兵看着张洲安:“张老板,自己的侍妾就要嫁作他人妇,你也能忍?还是你跟梁山主之间有什么另外的计划瞒着阿余?”张洲安笑道:“二当家年纪不大眼神不好,如果是我的人我会不认识?梁山主在陈少主眼中千好万好,她这性子我是看不上的。她二人乍一看长得有些像,但凡多见几次就知大大不同。我那侍妾虽不怎么样,到底比冰块木头一般不近人情的梁山主强一些。”
陈水余舒一口气,看着胡洪兵冷笑:“胡洪兵,这笔账我给你记着。阿弦我们走!”刘宁不动,冷声问:“我弟子还没有寻到,大小姐在哪里?”她越发觉得今晚之事不对,虽然是她主动过来胡家打探,现在看来,竟是一步一步踏入了有人存心设下的圈套,就算自己不主动来,也会有人引她过来。自己尚且这样,那钱辰会不会也被人算计遭遇意外。
有人回道:“大小姐和那个第九山弟子往海边去了。”
刘宁暗道不妙,钱辰一向不理胡海姣,好好的去海边做什么?打死都不信他二人是去吹着海风花前月下。刘宁问:“他们一直没回来?”一人道:“我看见梁山主弟子一人回去了,一直不见大小姐。我们已经将周围寻遍,没有看见大小姐。”
胡泉霞低下头,嘴角笑意更甚。
胡洪兵勃然大怒:“梁山主,要是海姣出事,我看你怎么跟我交待!去,把那钱辰给我带来!”陈水余上前瞪上胡洪兵:“胡洪兵你这是要去我陈家抓人?”胡洪兵怒目而视:“梁山主能到这里来找弟子,我就不能去你那里找人问话?”
这事钱辰必须有个说辞,刘宁道:“阿余,把阿辰叫过来,他清清白白不怕人问,说清楚了更好。”
钱辰过来,知道胡海姣失踪,他面色诧异:“我是先走,不知道她后面去了哪里。”胡泉霞质问:“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不把人交出来你脱不了干系!”胡洪兵厉声道:“把他绑了我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