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说完后就往厨房方向去了。他看着她良久,最后回了自己的屋子。
晚间时候,他在屋内就着昏黄灯光看信,突然响起三下敲门声。他立即将信裹成团攒进手里,正要喊“进来”时,一抬头,看见门口端着水的秦筝,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我本来要去睡了,但是想起来你今天没换药。”秦筝把水放到桌上,又从怀里摸出药和纱布,居高临下看着赵承韫:“脱衣服。”
赵承韫把手里攒的一团的信丢到桌上,仰头看她,语气轻佻道:“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共处一室,还要我脱衣,还想你对本王毫无想法?”
“确实有想法。”秦筝绕到他身后,等着赵承韫自己把衣服脱了,用了句现代年轻人喜欢的网络语回敬:“本姑娘馋你的身子。”
可谁知这么句话,让赵承韫瞬间爆红了脸。他捏着自己的衣领道:“你……你一女子,怎、怎出此污言秽语?”
秦筝在后面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他说话都结巴起来了的反应中感觉到了趣味。她故意凑到赵承韫耳侧,调笑道:“这就污言秽语啦?那我要是说给你……唔,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她好奇地伸手捏了捏赵承韫的耳朵,那耳朵滚烫,心中忽然就有了一个离谱的想法,而为了求证,她跳到赵承韫前面,看见赵承韫没来得及藏住的大红脸。
“哇塞!”秦筝大为惊奇:“你居然这么纯情吗?你是京城中人人皆知的纨绔王爷哎,外面传你流连青楼,为夺花魁豪掷千金,我不过就调戏了你一句,你就害羞了?!!”
“只是天热而已。”赵承韫假装镇定,目光还坦然地看过来,半点害羞的模样也看不出。
“天热吗?”秦筝可没那么好糊弄:“这没几天就入冬了,我信你个鬼哦!”
她兴致勃勃地盯着赵承韫看,恨不得将他这模样拍下来保存,可惜苦无手机。
赵承韫还要狡辩,秦筝却不等他开口,好奇问道:“你这么容易害羞,那你跟黎洛姐姐她们那个的时候不会都是几位姐姐们主动的吧?”
她做了个手势,朝赵承韫挑了挑眉,一副“你懂那个是哪个”的表情。
那种事怎可拿出来与人说!赵承韫顶着一张爆红的脸道:“你简直!简直是毫无廉耻之心!”
“这跟廉耻有什么关系?”秦筝退到书桌对面,越看赵承韫这模样越觉得他是恼羞成怒,就更想要逗他了:“连孔子都说‘食色性也’,性是成年的正常生活所需,谈论这种事很正常啊,我觉得没什么可羞耻的,而且你都娶了六个小老婆,你难道因为这很羞耻就不和她们同房?”
赵承韫依旧红着脸,那红色甚至一直往下,蔓延进衣领里。他看着秦筝,对方不仅不觉得羞耻,还一副天真又无辜的模样,气得他咬了咬牙,最后道:“本王与她们并无夫妻之实,与任何女子都未曾有过。”
“哦。”秦筝点了点头,半晌后道:“什么?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她说完后看着赵承韫隐隐有气得想打人的愠怒模样,火上浇油道:“该不会,你连嘴儿都没和人亲过吧?”
赵承韫握紧了手,忍了忍,还是想打人,最后恶狠狠地抬头,把秦筝拉过来,不顾她意愿,啃上了秦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