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认知到自己的错误,靖祁渊这才放过他,不过该有的惩罚也是一样不少。
靖祁玮和靖祁瑧这对难兄难弟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苦哈哈的耸着肩,他们接下来一段时间是别想再好好玩了。
至于年龄还小的五皇子六皇子,靖祁渊自然不可能去询问他们的功课。
之所以让人把他们也请过来,不过是为了培养父子和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罢了。
嘱咐了他们身边的人几句,让他们好好照顾两位小殿下后,靖祁渊就带着靖祁瑧一起走了。
至于留在亭子里的皇子公主们,冯吉自然会妥帖的派人把他们送回各自的住处。
等靖祈瑧回到自己的寝殿中,琉璃已经吩咐人备好了热水,伺候他洗漱。
作为靖祈瑧身边的大宫女,她一向都是无比体贴和细心的。
洗漱完毕 ,靖祈瑧看了会儿书就上了床,明天虽然是明理宫的休沐日,但他还是得早点起床,把父皇惩罚的抄写多写些,免得后面时间赶不上。
大启朝的官员们休沐时间是十五休一,明理宫的则要轻松些,是逢十休一,靖祁瑧难得的假期,就这样在忙碌的抄写当中结束了。
第二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人被琉璃毫不犹豫地唤醒,洗漱完,用了精致营养而不失美味的早膳后,他坐上提前备好的软轿,前往明理宫。
不是靖祁瑧不想自个儿走路去,实在是他人小腿短,从御宸宫到明理宫足足有小半个皇宫的距离,他只能选择坐轿子过去,顺便还能在路上补个觉。
软轿到了明理宫附近就停了下来,靖祁瑧下了轿子带着小礼子走了进去。
没办法,在这处,为了体现尊师重道,就算他是太子也得下来步行。
“太子,您和二皇子约的斗虫可就是今天了,那蝈蝈找得怎么样了?”他才到授课的屋子内坐下,就有人不怕死的上来询问他之前和靖祁玮打的赌了。
靖祁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先生们布置的功课都做完了?还有心思问这些。”
那人也不怕,嬉皮笑脸的道,“早就做完了,我还提前预习了呢。”
接着他不放弃的又问了一回,“太子你到底找到可用的蝈蝈没有?我可是之前和他们拍了胸口保证,你一定会赢的。”
“没有。”靖祁瑧回答得干净利落。
“那就好,”那人松了口气,随即又震惊道,
“什么?太子你居然连只蝈蝈都没找到?不会吧!”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靖祁瑧,期望从他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靖祁瑧狠心的打破了他的幻想,再次重复了一遍。
没错,他身为太子,居然连一只可以打败靖祁玮的“大将军王”的蝈蝈都没找到,实在是丢脸。
不过愿赌服输,他已经把赌约定好的东西拿过来了,就在小礼子提着的那个盒子里。
那人伤心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唉声叹气,“唉,我的小红啊,可怜我就要这么失去你了。”
旁边来得早的几人忍不住嬉笑起来,“哈哈哈,靖祁珖,你的小红,不是上个月就没了吗?”
“你们胡说什么!”礼亲王世子,也就是靖祁珖捧着胸口做西子捧心状。
难得的是他那么圆润的身材,做出这样的动作一点都不难看,反倒是让旁人觉得可爱。
“上个月的小红已经是过去的了,我现在的小红可是专门找的研究墨家机关术之人定制的,它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不死机关鸟。”
靖祁珖挺起胸膛反驳,不允许他们轻视自己的小红,转眼一想到自己把它输给了别人,就又蔫了下来。
靖祁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