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不恶心!”
“哟,有的人不是睡了吗?怎么现在偷听他二狗爷讲话!”王二狗假装惊讶的说。
旁边有个队友耿直的接了句,“这不是人家齐威没睡嘛?”
“闭嘴!”
“没问你!”
靖祈玮和王二狗同时呛道。看着他俩吵吵闹闹的,又开始了每日必备的环节,帐篷里的人熟练的端水的端水,嗑瓜子的嗑瓜子,这军/营里日子苦闷,每天的乐子就靠他俩了。
连王铁柱也不试图去阻止他俩拌嘴了,反正这么久来,也没出过啥事儿。
靖祈瑧看着他俩吵起来,嘴角轻扬,转而想起其它事来。
夜晚,窗外的鸟叫声清脆,一个人影,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没惊动任何人就走出了帐篷。
站在巡逻的死角内,靖祈瑧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面前的黑衣男子,“说吧,有什么事?”
“启禀主子,陛下知道了您和二皇子的事后大怒,第二天便去了贵妃的麟趾宫,后又去了大公主那里。
后来,宫中就传出消息说,您和二皇子随着韩太傅一起去了齐云书院进学。”
靖祈瑧蹙眉,“麟趾宫和沐府有无异常?”
“除了派出一个小太监到沐府外,贵妃宫中一切如常。沐府曾派人出来找了二皇子一段时间,实在没找到,后来又被陛下警告了一番,现在已经安分下来了。”
听到这里,靖祈瑧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声音中藏了点不注意的期待,问道,“父皇有没有什么东西或话,叫你们转交给本宫的?”暗卫之间一直都有一套自己独立的沟通方式,靖祈瑧和靖祈渊都知道。
暗卫沉默的弯着腰不说话。看到他这样子,靖祈瑧有些气闷的挥挥手赶人。然后眼前一花,人已经不在了。
虽然因为王二狗的独家消息,靖祈瑧心中有了应对丘千户的办法,但他还是加大了自己日常的训练量。每天回到帐篷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比起在宫中的日子来说,辛苦了不知多少。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到了晚上还要趁大家睡熟了,偷偷出去用属下事先准备好的药材木桶泡药浴,免得把身体熬坏了。
有人半夜起夜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床上,问起来,他就推说自己是去上茅房,为了散那臭味,就在外面多呆了一会儿。还因此被大家打趣了一番,说他怎么这么讲究。
在每天累死累活的训练下,靖祈瑧和丘千户定好的半月之期到了。
比试的事在新兵营中,被好事的人宣传过多次,基本是已经是人尽皆知,连军营中的一些将领都听说了这消息。
李石的本事他们都知道,区区一个新人小兵还想打败他,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至于那匹野马王到底是谁驯服的,没几个人在意。
在军中,拳头才是硬道理,谁赢了,谁说的就是对的,就是这么简单。
比试当天,烈日炎炎,条形巨石搭建成的演武台上,丘千户和其他几个分管新兵营的千户高坐其上,台下密密麻麻站着许多看热闹的人。
军中呆久了,大家都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毕竟军中的新鲜事不多。
好不容易出了个新人妄图挑战积威已久的李石,这下不只新兵营的人,连老兵那边,也有不少跑到这边营地来看热闹的,上头的小将们也不管,乐得一起看热闹。
台上的人大声宣读了此次比武的规则后,一个长得像熊一样,身材高壮,手持石锤的人就一步一步走上了高台。
他的武器是由两块各有脑袋大的精铁锻造而成,双锤加起来约莫有一百来斤,每走一步都引得地面微微颤抖,那演武台如果是木头搭的,可能现在就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