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事了吗?”他问。
我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含糊回答说:“嗯,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笑话。”
“你刚刚对我说了什么?”我不敢在这话题上多聊——总不能说我幻视他变成眼冒金光的表情包吧?再说我脑内储备的笑话根本没有现在这个年份的笑话集,就算真说了他们可能也没法get到。
“我说,我们可以一起过去看路明非考试,只是在外面看新生考试应该没什么。”他低头看着我略微下垂的嘴角,耐心重复他刚刚说的话,随后,他紧接着补充道,“如果你明天有空的话。”
“当然有空。”我想都没想道。相比之下s级的事更重要一些,这毕竟是我的职责,把路明非丢给楚子航这种行为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好。寝室转移还是找学院里的工作人员吧,至于一些较私密的东西大不了我自己想办法。
接下来我听他说路明非的一些事,只是他跟路明非交集算不上多能说几句话就顶天了,之后我们不知不觉聊起学院的课程安排。
我回想着我勾选的课程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应该,不算多……吧?”
“听说学院会为搭档特别安排一门课。”楚子航回想着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情报,道:“可能会与某些课程会有些许冲突,应该是要去跟诺玛提一下让她冲掉课或是另找其他时间的课吧?”
“诺玛,真好用。”我说,心里回想着选择的课程:除了受伤时的应急处理我不太希望冲掉外,其余的课程我倒是无所谓。尽管处理伤口一事我基本能应付,但还是要考虑一些极端情况,就我贫乏的医疗知识能应付一些混血种认知中的小伤口都算磕磕绊绊,我的经验都是由我的搭档倾情贡献,他是“自愿”给我当小白鼠。
谁让当时的情况实在紧急,他当时只面临两条路,一条是流血致死,一条是让我这个半吊子水平都没有的搭档尝试。一个风险是一定会死,一个风险是可能会感染伤口但会待会死。
结果还是好的,你看,他顽强的活到大二学期了。
为了不出现类似情况,我选择了这门课,以此让楚子航未来能少受罪。
楚子航的战斗方式是乍一看很疯,实际上也的确很疯的剑走偏锋,每次战斗结束后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我看他战斗的模样甚至怀疑原著里他是怎么挣扎着保持清醒。
也是因为如此,我被他逼得恨不得成为第二个蝙蝠侠,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动用的脑瓜子疯狂转动,按照目标可能脱离的路线,楚子航遇上对方后的一系列化学反应我都恨不得列出比字母表还多的方案,就怕这个喜欢玩空中杂技的演员因为我的一时疏忽一不小心就没了!
我甚至还要把执行部等人可能什么时候来的时间也要考虑进去,以防我们之间死守的秘密暴露。
这也是我精神衰弱的原因之一,说真的我完全能理解为什么楚子航没有搭档的原因——照这玩法不是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住。我是一般人,我也承受不住,但我就是怕万一我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楚子航就在某个地方“啪嗒”一下玩脱了。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咬牙废脑细胞多备几个方案。
楚子航见我再次神游也没有再说什么,不如说他已经习惯了。每个人的言灵多少也受自身性格影响,他曾在某个教授言灵学教授中听过寥寥几字,这几字还是教授的随口一说,当不得真,只是今日他无故想起这段话而已。
他对其他人的交际其实不太深,交际最深厚的数来数去也只有我一人。和我有相同言灵的人不是血统太低就是忙到起飞的前辈,实在没有可参考的前例。思及言灵蛇的特点,对我这种动不动就散发思维的情况也接受良好。再说我乱七八糟的思绪从没有在正经事上出过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