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烟花上还浮现的字母……nono?这是不让别人过来的信号吗?他们还有其他同伙!]
[……如果这么说,那为什么后面还跟着生日快乐?]
耳麦忽然安静下来,如果不是还能听见细小的电流声,我会怀疑这耳麦是不是没电了。
过了几秒,有个人冷声总结,道:[破案了,这绝对是恺撒加图索干的。为了给陈墨瞳庆祝生日。]
没有开口骂脏话是他们最后的涵养。
我没说话,就这样听着狮心会的人把这场盛大的烟花秀三言两语间强制按在加图索皇帝的头上。
可向来骄傲的皇帝从不愿把其他人做的事安在自己头上,我猜他会否认这场烟花。但这样大肆张扬的场面,除了学生会会长也不会再有人会做出,芬格尔学长会为这烟花疯狂报道。
好吧,好吧。我已经能猜到后续学生会会长在辟谣,而新闻部部长疯狂造谣的场景了。
该如何评价?
我不予置评。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施耐德教授的命令,于是拿狙击枪附带的瞄准镜充当望远镜想去看上面的情况。
然后什么也没看到。
我:“……啧。”地点离得太远,而且也不清楚他们的具体位置。
一直待这里不作为会有被人怀疑划水的风险,于是我仗着我人在房顶,脚下是亮光房顶上没灯光其他人不容易看见我的特性时不时打冷枪。
可能我不小心打嗨了,敌人发现有狙击手蹲在房顶伏击,都谨慎着不出建筑物内部。
我觉得这不能怪我。好不容易有个能尽管摸木仓的机会,我稍微放飞一点又怎么了。
也有可能是酒德麻衣释放了她的言灵。
我向上面询问我是否需要转移阵地,到下面继续射击。
施耐德教授说等指示。
这算是委婉的拒绝吧?
也好,不然我下去可能就要磨蹭很久,期间也有可能会有敌人给我来上一枪。
我继续蹲房顶抱着木仓吹冷风,盯着下面坦坦荡荡走在外面以两三人为一组的己方人员,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最近打喷嚏的频率有点高啊,不会真的感冒了吧?混血种的身体素质也没那么差吧?”我暗自琢磨,并想着回去喝点热的。
房顶上风开始变大了。这风吹得我有点冷。
这对我而言不是个好天气。
我忧伤的裹紧身上聊胜于无的外套,按住自己的裙子。我要在这里严肃批评一下:为什么西方学校里的校服一年四季都是裙子,难不成这是在锻炼学生的抗冻能力?
那我宁愿要温度不要风度。
深秋很容易感冒的。
我开始羡慕楚子航平日里偏高的体温,以及他随意运动就能蒸腾出不少热气的、不惧怕寒冷的身体。
阿嚏!
“什么时候才结束啊?”我揉揉鼻子瓮声瓮气道。
我目光不自觉瞥向教堂的方向,那边忽然发出耀眼得几乎让周围灯光暗淡无光的亮光,教堂内部折射入我眼中的光线出现了片刻的扭曲,尘埃向着四面八方迅速扩散。教堂在瞬间只剩下立柱和承重墙这样的刚性结构。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竟隐约能感受到吹到我身上的热气。
我倒吸一口凉气,脸皮微微抽动,几乎能想象出如果这次我没能及时赶到楚子航身边进行精神疏导,楚子航会迅速领一份任务带着我这个柔弱可怜,还没休息一个星期的搭档马不停蹄出校外,在刷任务的同时压榨我。
我闭目移开视线,将不断散发“圣光”的教堂隔绝在我的视野,拒绝接受光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