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的地方?”我问。
他认真的回想,“不,身体没有异样。蛇向你传递了什么?是它影响你了?”
我敛眉,抱着东西离开走道。空荡荡的廊道里回荡着我的脚步声,我开口道:“在蛇链接上你后,我单方面被强制同你共感。简单来说就是你感受到的一切我都能感同身受。”
随着我说得话越多,我的话不再像几分钟前那样滞涩磕巴,并且为我之前的失态打补丁。
“我怀疑自己的言灵在靠近龙王的一定范围内失控了,才反馈给我比你感受到强数倍的感官。”
我不了解言灵蛇在因外因强制失效后使用者是什么情况,好在康斯坦丁的出现和我的语焉不详足够其他人为我的行为找借口。
我收回心思,低声道:“我不能确定你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楚子航听了我说这么长一段话,率先询问我的身体情况:“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这种情况下我该要感动一下,但我一不小心想起了前段时间做任务昏天黑地的时光以及差点把我压榨到虚脱才回学院的楚子航。
我一时竟不知他担忧我的身体是出于搭档情还是遗憾自己的想法不能付诸于行动。
不,我怎么能这样想会长呢?他应该是属于前者。
我含糊其辞:“可能睡一觉就好了,好歹我也给你做过几次疏导,这次应该也一样。”
走出主楼,随手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刚好路过的校工,碍于电话还在接通,我不得用肢体语言示意自己的歉意和意图。
余光瞥见了站在草坪上愣神的路明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看得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心慌胸闷,破天荒的匆匆敷衍完另一头的楚子航后就上前搭话。
只是为了抓紧时间给他补充常识,以及为他之后的遭遇提前给他预警。我对自己这么说。书中部分时间线有些模糊,而且我也没特别注意一些时间点,不过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路明非。”
我猜他现在不太想被人打扰,可谁叫我鬼迷心窍一时冲动上前。叫都叫了,总不能对他说嗨你好你是不是要去吃夜宵之类尬聊。
在路明非看向我之前,我率先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整理好,冲路明非露出微笑。
“现在你有空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一时连自己准备好的话题都忘了,“介意跟我聊聊天吗?或者给你补补这个世界的常识?”
他点了点头。
那该从哪里说好呢?
想到不久后他遇到的各种龙王,我简单的介绍了一遍四大君王的体系和他们所掌握的能力——当然,学院还没厉害到那种程度,只是依照剧情和我记得的言灵大概提了几句。
“师姐,你对龙怎么看啊?”可能是因为之前把枪对准康斯坦丁时心里涌上来的情绪还没褪去,他鬼使神差问我的看法。
我没忍住,挑眉看他。
我实在没想到路明非的胆子有这么大,敢情他那位室友没有给他科普这个学院里疯子们对龙类的深恶痛绝吗?
我保持脑袋不动,不动声色看向周围人的情况。好在康斯坦丁造成的影响不算大,但也绝不算小,至少我看见有不少人看着地上焦黑色的脚印,破碎的玻璃和被烧得像换毛时期动物的植物一脸犯难,他们没有看向路明非的方向,似乎是没有注意到他惊骇世俗的言论——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对他而言算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我主动领着他走远一些,“没什么想法。”
我平静到堪称冷漠的回答他,“我想你应该从芬格尔学长那里知道我的事,我对那些龙啊,仇恨啊,血之哀啊都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