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称呼过我。”
“所以,”乐思引看着祁惑道,“祁先生希望怎么称呼?”
祁惑沉默了会儿,最终还是道:“合约期间就直接称呼对方身份吧。”
乐思引“嗯”了声,没有继续坚持,只是心里还在想,祁惑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没有这么亲密不喊,还是只是不习惯说这么嗲的叠词?
只可惜在祁惑这里,这个答案有没有前者的原因还并不清楚,毕竟祁惑也不会这样称呼别人。
如果是前者,要是这场游戏成功了,说不定她会成为这个例外,唯一的例外。
乐思引默默在自己的游戏计划书上又添上一笔。
她和祁惑的这场悸动游戏,就像是一场系统攻略一样,只不过派发任务的不是系统,而是她自己,从与祁惑的相处中,慢慢发觉任务点,制定目标,然后享受达到目标的这个过程。
气氛安静下来,祁惑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份英文报纸在看,手腕处Philippe Dufour最为经典的自鸣手表映衬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祁惑还是戴着那副没有度数的银边眼镜,金属质感般的框架架构在他冷白的脸上,凌厉的五官线条更添锋芒,却又莫名带点性感。
乐思引看着他,心里一边好奇,一边又觉得祁惑品味不错,银边眼镜架在他这一副优越的脸上,确实是画龙点睛的一笔,又矜贵又疏离,却又不至于倨傲。
她的视线还未来得及移开,祁惑的手就一动。
报纸被他和上,原本下垂的眼一撩,望向他,突然开口道:“你要怎么获得广告灵感?”
乐思引愣了下,她倒是没想到祁惑比她这个“甲方”还要对合作上心。
“现在可以吗?”乐思引不确定他现在有没有事,何况她还打算借着获取灵感来满足自己的不轨意图,外面又有他的助理秘书,以及机舱的乘务人员,来来往往,并不私密。
“可以。”
像是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祁惑又接着说道:“外面的人未经允许不会进来,这家飞机设计很有隐私性,隔音,不会让你的广告方案外泄出去。”
乐思引听祁惑公事公办地说,却总觉得这话别有另一番深意。
她担心的当然不会广告方案的泄露。
“祁先生,我只是觉得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不应该有其他人在场,未免影响祁先生的声誉。”
“我的声誉?”祁惑莞尔,带着丝玩笑的意味说道,“这不正好可以澄清外面有关我的性|功能传言?”
他语气平缓,像是根本不为这种事脸红。可乐思引只觉得祁惑是死鸭子嘴硬,现在的他,绝对还没有打算和她发展到那一步。
现在是这样好像无所谓,待会儿肯定又是一副克己复礼的模样,丝毫不逾矩。
乐思引应了声好,起身拿了事先备好的相机,走到了祁惑面前。
镜头对准了眼前的男人,身为商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祁惑对镜头并不陌生,但以往的镜头跟这次乐思引的镜头不一样。
她和祁惑都心知肚明,此刻她的镜头带着审视的意味,祁惑成了她镜头里的艺术品,而她是站在镜头外欣赏的人。
对于祁惑这样的上位者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屈尊降贵的事,但眼前的人似乎并不在意。
透过镜头,乐思引看着相机显示器上的男人,他手上的报纸已经被放在了身旁的桌上,视线望向相机的镜头,对上视线的刹那,乐思引微愣。
明明她才是站在镜头这边欣赏的人,但此刻好像他才是主导者,无形之中掌控这一切。
果然不能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