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光瞥见她手腕上系着一条绛红色丝带。他见过,这东西自她比试便绕在手腕上,一身黑色劲装配一根红丝带十分扎眼,但怎得进了秘境,连衣服都换了这东西却还未被剔除出去?好生奇怪。
蔺长风好奇,伸手扯那丝带,刚捏住一个尾巴,指腹便传来一阵酥麻感,紧接着是强烈的刺痛,震的节骨灼烧剧痛,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哇啊啊啊,你手上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还咬人啊!”蔺长风瞬间甩开。
“什么?”慕成谙正聚精会神的研究地图,不料身边的人却突然如电击般筋挛。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哦,是盂南阙走时给她绑上的丝带。
“没什么,辟邪用的。”她晃晃手,将丝带塞到袖子里,自顾自观察地图,没再理会蔺长风。
这一边盂南阙倚在药庐床上,一手举着书,另一只手里两根手指轻微捻动,指尖灵光点点。
不属于天魔之主的触感让他厌烦,厌烦到要放出雷刑威慑。不过他的灵力依旧没有恢复,只有一点小雷,真是便宜登徒子了。
墨金在一旁已将一切看透,他们昨夜已将误会说开,墨金不由得对慕成谙有些不满,扶了扶鼻梁上的千极镜,鼻音轻哼,“小变态,竟然用魔魂追踪术圈着她,你们两人一个坏一个贼,还真是绝配。”
盂南阙对他前半句话置若罔闻,咽下一碗药,又翻过一页书,闲适淡然道:“胡说,那明明是辟邪用的。”
墨金:“...其实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真想见她就跟过去看看。”
盂南阙翻书的手一顿,转而又恢复平静道:“我没想见她。”
墨金看破不说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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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长风拽了一次丝带便再不敢碰了,规规矩矩的坐在慕成谙半臂开外。
“这样不成,我们还需去寻找其他几位同伴。”慕成谙将地图残片递还给蔺长风,“你还记不记得你的小厮与你说了什么,我们进来后遇到的第一个人,很可能是为我们发布任务的线人。”
“小厮的话?”蔺长风想了想,随后一拍脑袋,“对了,他说我是北巷东门儿里的林员外,叫林昱。祖上曾是宫里当御前侍卫的,还说我虽娶了三房姨太太,但心里一直有爱慕之人,愿为她上刀山下火海,那人似乎...似乎是个什么贵女,还说我为了她能豁出命去。”
“没了?”
“没了啊。”
慕成谙沉默,这信息并不算有用,沉吟后,她道:“那便先去你府上看看吧。再沿路找其他线索。”
不过他们从青楼出来本想跳窗而逃,免去与那老鸨纠缠,谁知二人直接被窗户外的结界弹了回来。
空中结出三行浅金色灵字:
请尊重剧情逻辑,切勿脱离人物角色。
他们二人无法,只得走门。谁料拿老鸨却如预料到似的堵在门口,“林员外,小五可是头牌。想带她走,先掏一千灵石。”
看着虎视眈眈的打手,蔺长风郁闷:“莫不是我还真得花钱将你赎回去?”
慕成谙又将规则读一遍,冲他点头。
“啧。”蔺长风心不甘情不愿的掏灵石,拍给那眼冒财光的赖妈妈,“这都什么事儿啊。一千灵石,还真够贵的。这是天门宗谁设置的剧本啊,也太坑了吧。”
蔺长风这边一付钱,静恒那边的乾坤袋便嗡的一声响动。
静恒眯眼一笑,到账了,能设计出这种剧本,他可真是天才。
慕成谙看蔺长风付钱付的如此肉疼,嫌他磨蹭,干脆翻开自己的芥子戒,往他乾坤袋里倒了一千灵石。
“能走了吗?”
蔺长风目瞪口呆,当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