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我只是以为……我没想到她看起来那么乖也会早恋。”
沈灼哼笑:“她哪儿乖了。”
明明野得不行,像风一样,想吹哪儿吹哪儿。
郑希云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问:“沈灼,那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沈灼不感兴趣,重新低头划开了手机,“我忙得很,没闲工夫谈恋爱。”
他对暧昧话题完全脱敏,换句话说,他和普信不沾边。正常有异性问感情状况百分之八十都是有意思,百分之九十的人也能够意识到这点,从而升级为暧昧气氛。
但沈灼不是,他意识不到这是奔他来的,自以为是闲聊。
郑希云敏锐察觉到这点,大胆猜测对方并非拒绝她。回忆起那天顾南音和沈灼之间的互动,郑希云试探地踢了下沈灼的脚,直接要求:“往旁边挪挪。”
沈灼果然往旁边挪了些,也没有生气新鞋被踢了一脚。
她好像找到方法了。
郑希云激动不已,和沈灼并排坐着,相隔不过二十厘米。
排球网前,Z字男气喘吁吁地抓着网,朝两人处用下巴指了指:“你说灼哥他到底什么情况?这是不是左右逢源?”
邢召严白了他一眼,把排球放在指尖旋转:“他还没开窍呢,晚熟,懂?”
Z字男摸摸下巴:“我看灼哥和小青梅的相处,感觉两个人稳稳的,但是灼哥突然又这样,我都对自己的眼光不自信了。”
邢召严心想:你现在怀疑自己了,我站的还是郑希云和沈灼呢,前几天差点以为没可能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可见郑希云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本来这话他是不敢说的,但刚才被沈灼恐吓了一通,他准备撮合撮合这俩人,到时候顾南音又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