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发光。
心里的想法百转千回，但他完全不敢抬头再看一眼。
顾南音用余光扫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亲眼看着他宛如眼睛长在脑后一样冲进敌人包围圈，送出屈辱的项上人头。
“……”
顾南音看了看胡思乱想的某人，又看看手机，直接闭眼。
惨不忍睹。
过了二十分钟，沈灼换了换顶着手机的手指，发觉身边没什么动静了，才缓缓转头。
顾南音抱着手臂，头倚靠在车门和椅背夹角，闭着眼，悄然沉入梦乡。
沈灼探身，关上她旁边的车窗，然后脱下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盖在顾南音身上。
这时候，他才敢光明正大地仔细观察对方。
真的，顾南音今天真得比平常白，而且看起来气色很好，是昨天睡得比较好吗?
好像……还有点香。
沈灼稍稍闻了闻，明明没凑近，却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点变态。他露出懊恼的表情，而后转过身，靠近敞开的车窗，任由风吹散鼻尖隐隐萦绕的香气。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斟酌片刻，小声提醒:“小灼，你买的早餐还没吃。”
沈灼:“！！”
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