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伦斯神情也像刚刚自己那样,她同样礼貌的不多问。
“妳觉得占卜这门课怎么样。”
下课后,在回地窖的路程中,特伦斯开口问她。
特里劳妮教授,作为著名先知卡桑德拉的后裔,她似乎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西莱斯汀觉得虽然这本身也有教授的原因,比如每个学期第一堂课都要预言一个学生的死亡,她想树立先知的威望,但一旦预言没有发生,又不断的重复这个行为,她就变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
“人们总是对预言感到不安又或者是觉得可笑,除非他们亲眼所见。”
西莱斯汀没有直接回答对占卜课的看法。
在六岁时预见过自己母亲的逝世,而在这么多年过去后,她不曾在做出任何一个预言,也可以说她不愿再做出预言,心底惧怕再度看见所重视的人的逝去,不愿再度感到无能为力。
“我对睡眠水的论文还有些疑问,能帮帮我吗?”
这就是她喜欢特伦斯其中的一个原因,他从不多问,保持一个令人舒适的距离,她微笑点头应允,念出口令,与其走入交谊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