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
当时,大人帮忙打着圆场,说什么太喜欢哥哥了,小孩子嘛没关系的,直树不要放在心上。
理加顺着台阶下了,带着哭腔小声道歉:“对不起,直树,是我失礼了,只是我真的非常舍不得你……”
其实,当时的入江并不生气,只是有些吃惊。
这就好像一个小孩子突然在你面前耍赖皮,入江看得透,并且当时他不知道这件事会给他未来的爱妻琴子添堵。
后来,理加回国,那时候直树猜到聪明漂亮的理加会让琴子不安,因此他告诉琴子不要和理加比,和她和谐相处就好。
私下里,入江跟理加说:“欢迎来我们家做客,若是琴子有不妥之处请多包涵。”
他的本意是希望她们能相安无事,但理加听出了他言语间的袒护,嫉妒之下故意说些添油加醋的话刺激琴子。
理加的手段很幼稚,但偏偏琴子对直树的爱没有足够的信心,被刺激到失去了作为女主人招待客人的风度,让理加受了伤。
理加的父亲非常有财势,又唯有理加一个爱女,他的性格和手段在商圈中也是出了名的狠厉与睚眦必报——这也是入江重树从不与这位连襟建立商业关系的原因。
入江并不清楚理加做了什么让琴子推了她,但最好安抚好理加,不让这件小事被理加添油加醋传到他父亲耳朵里,否则给琴子引来什么报复才叫麻烦。
处理好理加的伤口后,入江想找琴子,但却找不到她,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好不容易接通一个,却是桔梗接的,说她在喝酒不肯回家不肯见入江。
琴子突然抢过电话带着醉意哭道:“入江君你真过分!呜呜呜…"接着是低低的呜咽:“小干…我很难受哇呜呜呜…”
桔梗从琴子手里拿过手机,对电话另一边的入江说:“请别担心,我们会好好照顾琴子的,等她好点了就送她回家。”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估计那边的场面被琴子搅得乱成一团,一如直树当时的心情。
确认琴子的安全后,入江在人前虽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其实他心里有一股无名火不知如何发泄。
等到半夜12点多,当直树看到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桔梗背上躲着自己的琴子的时候,那种情绪终于失控了。
他气琴子不相信自己对她的爱意,也气自己为着一些缘由让琴子受了委屈……
理加的声音更让他烦躁。
“早上,琴子让你受伤了,很抱歉。”
“我不要你的道歉。”
“拜托你一件事,别总激她”
“我哪有…”
“晚安。”入江不想再多说了。
……
总之,理加让琴子和入江都有过一段时间的困扰,入江到现在也还记得当时那种烦躁的心情,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餐桌上,大家愉快地聊着天。
……
妈妈问理加:“听说理加最近参加全国少年组钢琴比赛获奖了,是真的吗?”
理加微微一笑:“是这样的没错,但是只是少年组银奖而已,比起直树来差得太远了。”她看了一眼低头用餐的直树说:“听说直树以前拿的是金奖呢。”
“那也很厉害了,理加比哥哥强多了,哥哥那时候都初二了。”妈妈真心地夸赞她。
见直树不搭腔,妈妈便将话题转向他:“哥哥,今天的开学式你感觉怎么样呀?”
“还可以。”
“啊……真怀念呢”妈妈双手十指交叉叠放在下巴之下,作怀念状:“高中时代是最有青春色彩的时期……人生中最冲动最纯粹的状态就是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