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有什么事情只管说,月祭司可以帮你。”
“月祭司,您真的能帮我们吗?”屿抬起头来看向乌月。
“呃……”乌月不知道是什么事儿,怕万一夸下海口没法收场,咳了咳说,“总之你先说呗,说不定我能解决呢?”
屿听了只是摇摇头,半晌才说:“峰首领不让我随便乱说。”
嘁,这孩子……
乌月也拿这孩子有点没办法。
“月祭司,”星在旁提醒道,“部落里的女人们在哭。”
唉?
被星提醒后,乌月的心思不再放在屿一个人身上,她站起身,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是女人在哭的声音,”星说,“我的耳朵很灵敏的。”
乌月想了想,往外走了几步。
远远地,她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搂着刚才那两个孩子在哭,两个孩子不明所以,笨拙地安慰着她。
就是她了。
三两步走上去,乌月看着那女人小心问道:“请问,您为什么哭呢?”
女人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乌月。
她的两只眼睛都哭肿了,神色也十分悲伤。
“妈妈,妈妈……”小女孩儿这样叫着,扑进了女人怀里。
“我的、我的孩子,妈妈舍不得你们……”女人哭泣着,紧紧抱住她身前的一对儿女。
这不正常。
乌月皱着眉头,无论如何,她今晚都得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是这个女人,她今天注意到了,虽然所有人都在工作,但整个部落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之中。仅仅是哭泣的屿,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她今晚一定要问个清楚。
假说自己要和星将藤筐和筐里的东西送回帐篷,乌月和星暂时离开了山部落。
“星,”乌月问,“你怎么看?”
“这个部落有问题。”星马上回答,“他们被某种事情困扰着,这种难题他们自己解决不了。”
“他们解决不了,那我能帮上忙吗?”乌月问自己。
“月祭司一定行的!”星毫不犹豫的说,“如果月祭司想要做到,那一定就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