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我就会放你走。”
梅殊听见他这么说,扯了扯嘴角:“是吗?那你还真是正人君子。”
江冶听着她的嘲讽,他心里痛得厉害,他再次俯身,吻上了梅殊,他吻得又深又狠,梅殊觉得自己几乎快被他吃了,呼吸都快呼吸不过来了,直到她蹙眉,面露痛苦,江冶才松开她。
梅殊憋气憋得厉害,就在她想骂人的时候,她听见了拉链拉开的声音,随后,她的手里被塞了山芋。
梅殊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她看着面容妖娆泛红的江冶,她只觉得世界都玄幻了,这踏马的还带自助服务的?
时间过去好一阵,梅殊只觉得自己手心快着火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很久,江冶身体颤动,随后山芋泥落在了梅殊的手心。
梅殊心里骂了一句娘。
江冶替她擦干净手,随后他低头又来吻梅殊,一边吻一边呢喃:“不够,怎么办,阿殊,我不够……”
梅殊翻白眼。
江冶更不安分。
江冶这样,梅殊被他弄得莫名火大,她冷冷开口:“江冶,我又不是死的,我会没感觉吗?”
江冶身体一颤,他抬头看着梅殊,眸子里露出迟缓的痴迷:“我想,可以吗?”
“不可以。”梅殊说,“你刚刚说了会放我走。”
“可是你说了你有感觉,”江冶眼睛发红,“那就证明你不抵触。”
梅殊心想这也算。
“而且你上次还帮我,今天我让你帮我,你也没有拒绝,也不骂我,梅殊,你是愿意的吗?”江冶又说。
梅殊闭上眼睛:“我不愿意,滚蛋。”
江冶不滚,他又开始吻梅殊。
梅殊被他弄得痒,她忍不住骂人:“江冶,你个变态,滚,等老娘有劲儿了,老娘废了你!”
这话一出口,江冶立刻不忍了。
一宿之后,梅殊和江冶成了真正的男女关系。
然后梅殊发现,江冶瘾真尼玛大。
每天放学拽着她就往家里跑,一进屋就乱来,不由分说就开始。
如此地不知节制,导致梅殊每天都累,她也是真的烦江冶,她现在一听到放学的铃声,就觉得腿软。
那家伙,哪里是个受的样子,每天逮着她zuo,都快把她zuo废了。
人设什么的,果然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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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的前几天,某一天下午,梅殊走到校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教学楼,然后毫不留恋地上了梅家的车。
车上,梅云万坐在那里,年近五十的男人保养得依旧十分好,一张脸虽然有了沧桑,可是还是十分耐看。梅殊的眼睛和他的很像,都是笑眼,可是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冷情。
此刻,梅云万的眼睛冷到了极致。
梅殊坐在他身边,低声开口:“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梅云万淡淡开口:“不回来你怕是要翻天。”
梅殊沉默。
“多久了?”梅云万问。
“什么多久了?”梅殊装听不懂。
“你和那个男孩子,多久了?”梅云万皱眉,“你都住人家家里去了,还装什么傻?!”
梅殊沉默了一下:“没多久,就三四个月吧。”
“三四个月就睡一起了?”梅云万冷笑,“阿殊,你这么不自爱,真是枉费我生养你一场。”
梅殊没有再吭声。
梅云万揉了揉额头:“做了措施没有?”
“嗯。”梅殊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