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蒋梁的心口。 蒋梁一把拔下银练,然后退出了殿门。 屋子里,梅殊一身红裙,长发轻挽,她冷漠地看着满脸惊异的蒋梁,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区区杂碎,也想抓我?” 司空治回头,就看见蒋梁失败了,他回头挥起长剑,然后朝着梅殊狠狠甩了过去,梅殊闪身躲开,她的长鞭再次甩出,这一次,鞭子缠住了沈流灯的手臂,须臾之间,沈流灯就被在司空治惊恐的大喊声中,落在了梅殊的怀里。 银练缠在沈流筝的脖子上,梅殊扯下她脸上的披风,看着那张惨白消瘦却又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她冷冷开口:“长姐——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把流筝还给我——”司空治大吼着,捡起自己的剑朝梅殊扑过来。 与此同时,蒋梁也朝着梅殊的方向洒下了一把毒粉。 梅殊邪魅一笑,她抓着沈流灯猛的狠狠一推,紧接着,她手中的银鞭勾住了屋檐下的横梁,她也纵身飞起,躲开了那阵毒粉的攻击。 “咻——”破空之中,一支箭矢再次而来。 在蒋梁还未回身之际,那支箭狠狠地穿透了他的心肺,蒋梁瞬间倒在了地上。 司空治接住了他的沈流筝,可是在他还未来得及仔细感受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时,一支利箭再次破空而来,而这一次,他怀里的沈流筝睁开了眼睛,然后她猛的狠狠推开了司空治,那支利箭也当胸穿过,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流筝——”司空治撕心裂肺的叫声,回当在整个太子宫的上空。 不远处,手里拿着弓箭的司空净,眼神闪了闪,然后他看向了一旁站着的梅殊。 沈流筝落在了司空治的怀里,她嘴里涌出大量黑色的血液,她看着司空治,眼里落泪,满是血污的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来不及说,她的呼吸就戛然而止。 “流筝——流筝——”司空治抱着沈流筝的尸体,撕心裂肺地不停大喊,他痛哭流涕,捶足顿胸,可是却怎么也唤不回他的爱人。 梅殊叹了口气,她转头看向蒋梁,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血色药丸,往嘴巴里放去——那分明就是血丹。 银色长鞭一甩,梅殊狠狠打在了他的手腕上,可是终究还是迟了,蒋梁已经吞下了那颗血丹。 他仰头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起身,狠狠拔下身上的箭矢,他满目阴狠地看向司空净:“司空净——我待会儿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空净走过来,他走到梅殊身边,不理会蒋梁的威胁,只是满目关切地问梅殊:“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伤到?” 梅殊摇头,她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那死了的沈流筝,叹道:“你还真是无情,她本不用死的。”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本意不是为了杀她。”司空净说。 梅殊没有再辨,她看向那神色开始扭曲的蒋梁,看着他脸上脖子上的血脉偾张起来,紧接着,便是全身的血色涌动着朝他的心口而去—— “司空净,快,射他的心口。”梅殊指着蒋梁道。 司空净立刻搭弓射箭,那箭矢对准了蒋梁的心口。 “咻——”利箭飞速而去,穿透蒋梁的心口。 蒋梁的身体猛然一震,他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已经缓缓变成了血眸,同曾经的梅殊一模一样。 “你以为,你们能阻止我吗——”蒋梁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有了这血丹,谁都杀不死我,没有人可能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