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命定的皇后,早已经在前一天晚上,就打包了东西,翻墙越瓦地逃出了皇宫,不知去向。 当司空净满脸阴沉地来到梅殊的寝宫时,看见的就只有跪在地上一脸惶恐和害怕的小春,小春一问三不知,只说自己昨晚睡前娘娘都还在,今早起来就不见了人影。 司空净看着自己放在她床榻上的凤冠霞帔,不由得再次猩红了眼睛。 回到文政殿后,他叫出了黑翼,命令他派人出去找,哪怕是将这个世界翻个遍,也要把沈流灯找到! 梅殊这一走,就是两年的时间。 黑翼手下的影卫,遍布大江南北,却从未看见了皇后的身影。 司空净也变得越发疯狂偏执。 如果说曾经的他是爱而不得,那么如今的他就是爱已经入魔,他爱到哪种地步了呢? 那可能就是由于过度的深爱,他已经变成了他爱人的模样,穿红袍,不爱束发带冠,他甚至让人用赤焰打造了一条同梅殊差不多的银鞭,每日把玩着那条鞭子,就如同她还在他身边一样。 他这样的疯狂偏执,一开始还有朝臣进言劝慰,可是他不但不听,还用那鞭子把人给抽了一顿。 后来,又有人让他纳妃,为司空氏开枝散叶,可是这一次他却在朝堂上破口大骂,说自己的皇后本来就不爱自己,所以才跑了,如果他还娶别的女人为妃,那她岂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一番话说到最后,声泪俱下,他坐在那皇位上失声痛哭,堂下的臣子全都哑然失语。 自此以后,皇帝深爱其后的美名佳话开始远扬,从京都逐渐扩散到四海,就连邻国之人都知道司空净的深情。 只叹那皇后是个薄情之人,留下这么深情的丈夫,还是一国之君,不管不顾,让他空等已久,真是让人唏嘘。 这话传到梅殊耳朵里的时候,她正坐在山野的茶铺里喝茶,听见这话,一口茶全部都吐了出来。 一旁的伙计看她喷了,过来开口道:“这位小哥笑什么?” 梅殊在外,一直都作男子打扮,她摆了摆手: “没什么,只是听你们说那司空皇帝那般痴情,那他的皇后为何还要离开他啊?” 伙计答不上来了,给她又倒了一杯茶:“我不知道,小哥你可知道,说来听听。” “我也不知道,想来定是皇帝做了什么,惹恼了皇后,她这才离开的吧。”梅殊说。 小伙计撇嘴:“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吧?” “有些事,只有自己知道,不能为外人道。”梅殊轻笑,将茶一饮而尽,然后她起身就要走。 只是没走两步,梅殊的头脑便一阵晕眩,她晃了晃头,只觉得头疼得厉害,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 失去意识之前,她看见的,就是那伙计的笑脸。 ………………………………………… 梅殊再有意识之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 她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浑身也酸软无力。 视线由模糊到清楚,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她的目光流转到了四周,随后就注意到了,自己在这鸟笼里面。 梅殊捂住额头,她坐起身,锁链哗啦从她手腕一沉,她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和脚上都挂上了锁链,看那带金的颜色,还是赤焰铁锻造的。 一身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