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云中:“他们俩是不是怪怪的?”
言云中眼神一直追着温罗衣的背影,眸色深深,听到黄西月问他,他抿了抿嘴:“等她想告诉我的时候就会说的。”回家他就盘问她。
温罗衣以为江之寒想骂她,认命地跟着江之寒走。
一进饲养室,江之寒就关上门,他把温罗衣压在门上,单手撑着门,问她:“你要说的就那些吗?”
为什么用这个姿势?这样好奇怪。温罗衣抵着门,看着近在咫尺的江之寒,他瞳仁里只有她。
“那不然呢?我应该说什么?你希望我说什么”她搞不懂江之寒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有什么想听的大大方方告诉她啊,这样猜谁能猜得到。
离得这么近,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温罗衣推推江之寒:“莫挨我,热。”
而且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
温罗衣的颈子和耳朵都透着粉,江之寒才发现这个姿势的暧昧,他立马收起手,背过身,端正身姿,咳了一下:“不好意思,你真的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了吗?”
保持一点距离果然好多了,温罗衣深深吸口自由的空气。
是不是她道歉态度不够端正,温罗衣想了想,乖巧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偷偷玩你的守宫。”把豹纹守宫递到江之寒身边。
江之寒回头看了她一眼,从她掌心接过豹纹守宫,他手指停在她掌心上,他问她:“我哥,你感觉怎么样?”
温罗衣翻了个白眼:“不怎么样,我第一次被人堵在厕所门口,而且他居然还说小可爱奇奇怪怪,把守宫说成四脚蛇,把幼虫说成蛆,简直是不可原谅!”
白白胖胖的幼虫那么可爱,怎么能说成蛆呢?温罗衣越说越气,这个人才奇奇怪怪的。
不过他是江之寒的哥哥,她这么说他哥他会不会生气。
温罗衣偷偷看一眼江之寒,发现江之寒居然在笑。
懂了,他们兄弟俩关系不好。
江之寒以手抵拳,但是也遮不住笑容:“我的宠物你可以随便玩,有看上的送你。它们也很喜欢你。”他看着温罗衣的眼里满满愉悦。
所以不是守宫的问题啊,温罗衣恍然大悟……等等,所以他刚刚问那么多遍她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问的是他哥啊。
回去的路上,言云中忍不住问她:“你们俩私底下聊什么了,为什么回来以后江之寒那么开心?”
江之寒不爱笑,平时比较忧郁。但是他们俩私聊之后回到书房,江之寒居然一直在笑。
“哦,”温罗衣也挺无语的,“他跟他哥关系不好,我说了两句他哥的坏话之后他就一直这样了。”
就这样吗?言云中有些怀疑。
才刚上楼,温罗衣猛地一拍大腿:“我靠我想起来了,那个姿势不就是壁咚吗?”
慢着,也就是说她被江之寒壁咚了。
下一秒言云中把她压在墙上,声音沉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