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左兄啊,怎么?昨日输得还不彻底,今儿个还要再来一次?”左天辰是他的手下败将,墨炎自是不怕他的。
“你……我问你,你昨晚去哪里了?”左天辰自号“小剑痴”一直极敬佩剑痴对剑的执着、对剑术的精妙造诣,如今见他遇害,大家又都说墨炎嫌疑最大。左天辰生性一根筋,也不管其他立刻就拿着宝剑就怒气冲冲地找他问罪来了,但是经过昨日的比试心中又很佩服墨炎的身手,也不十分相信他会杀了剑痴,因此就来了这么一问。
“你是本公子什么人?本公子要将昨夜去了哪里告诉你?要不要我将几时吃饭喝水如厕也告诉你啊?!”墨炎也不知他犯了什么邪,如此怒气冲冲,不禁心头火起。
“你……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杀过人?”左天辰不知该如何应付墨炎的能言善辩,干脆开门见山。
“哼,我倒要问你,你的剑上又带了几条人命啊?”
“我、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那你怎么知道我杀的就不都是该杀之人?而且本公子有没有杀过人恐怕与你无关吧?”
“那你为什么要杀死剑痴前辈?”论嘴上功夫左天辰怎么争得过墨炎?他的剑已出鞘。
“什么?!剑痴死了?……喂喂喂!你搞什么啊?怎么就是我杀死他的?莫名其妙!”墨炎都懒得跟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说话了。
“别跑!吃我一剑!”左天辰气极,白光一闪,长剑迎面而来。
“手下败将,本公子还怕你不成?”正好手中有一把适手的宝剑,墨炎正想试试它的威力。
“住手!”一道细细的金光直直地射向两剑相交之处,两剑受力分开,那金光则遇到阻碍转了个直角插入了一旁粗大的木柱之中——是绛蔻情急之下拔下自己头上的发钗以分开二人。
“左公子,小炎生性冲动,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绛姑娘哪的话?墨炎并非得罪了我,而是他杀害了剑痴前辈!”
“左天辰!大清早的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墨炎真不知他是打哪儿得出的这番结论。
“此事未经调查,还请公子不要妄下评断。我相信小炎的为人,他与前辈无冤无仇,定不会任起杀念。”
“谁说他没杀人?他手中的佩剑就是证据!”这时童北毅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老头休要胡说!这宝剑是本公子刚刚和人比武赢得的,老头你睁开眼好好看清楚,怎么又成了证据了?”
“比武赢得的?何时何地与何人比武?姓甚名谁?人在哪里?你且说说。”童北毅怒极反笑。
“我问心无愧,和你们有什么好说?”这把剑本来就是他自己取得,难道是朗破军杀了剑痴?
童北毅哪里肯信他的,冷笑一声,“一笑来认一认这是否就是昨夜‘磨剑池’内丢失的宝剑。”
“这……”龙一笑仔细看了看,“没错,此剑名叫‘歌凝’,因为放置时间久了怕剑消失了灵气,昨日我亲手交给伯叟打磨。剑长三尺二寸,剑刃触物时会发出如歌低吟,由此得名。正是昨夜丢失之剑。”龙一笑可惜地望了望墨炎。
“龙伯伯,童伯伯,小炎虽任性无礼,但绝对不会随意杀人,况且小炎的武功还远远敌不上剑痴前辈。”绛蔻见木子宪龙鸣等人皆不在,相信他们一定能调查清楚替墨炎洗脱冤屈。
“随意杀人?蔻儿你可记得昨日比武之时剑痴用茶杯打掉了他手中的剑?一寸长发都能使他出狠招,更何况是当众让他难堪?”童北毅冷哼了一声说。
“但这并不构成杀人的理由啊,而且小炎并没有能力杀了剑痴前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