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温屿想要表达的。
创作这首歌时,温屿正处于巨大的痛苦之中。
势利的养父母亲自将她送到所谓圈中贵人的床榻,美其名曰为她着想,为了她以后的路更好走,要不是温屿拼命挣扎逃走,不敢想象会有怎样的后果,投资方的暴怒换来了长达一年的雪藏,那时的温屿连商演都接不到,养父母的冷言冷语、冷眼相向,让她感到绝望。
无数个日日夜夜,温屿睁眼到天明,于是就有了这首歌。
那时,温屿只有十九岁。
她本不想让这首充满负能量的歌出现在大众面前,毕竟她想传递给歌迷的是乐观美好的一面。
灯光瞬间稳定下来,不再忽闪忽闪。
温屿低低喘着气,她坐在地上,汗水将衣领打湿。
相比起她的狼狈,男人就显得轻松许多,他汗都没出,此时正站在温屿面前,打量着她。
“你怎么会跳这支舞?”
两人异口同声问出这个问题。
南栩从她起舞时便第一时间联想到了那支舞,他摘下耳机,果然是Aria的那首《bury》
哪怕时隔七年再听到这首曲子,他还是很轻易就记起了那支双人舞。
“因为我是编舞,也是伴舞。”
南栩眯着眼打量坐在地上的女子,企图从她身上看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啊?”
温屿惊讶地瞪大眼睛。
她怎么不记得?
而且她实在无法,将七年前那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和面前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温屿还是忍不住摇头。
虽然五官还是相似的,但整体的气质简直天差地别。温屿还记得,跳舞时男生牵她的手,耳根都会红透。
“你呢?你怎么知道这支舞的?”
南栩眯着眼睛,他半跪着与温屿平视,眼神里带着压迫感。
要怎么糊弄他呢?
温屿大脑开始飞速思考。
这支舞压根没公开过,哪怕是粉丝见到的可能性也为零。
“我是aria的表妹,她曾教过我。”
温屿随便编了个谎话。
“哦。”南栩目光很快柔和下去,喃喃道:“也是,她不可能跳得这么差的。”
后半句的声音很小,却还是被温屿捕捉到。
“我跳得很烂?”温屿指着自己鼻子问道,一脸不敢置信。
几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哪怕是自己重生到这副身体里,舞蹈实力退步不少,但无论如何也也说不上烂啊!
南栩拍掉裤子上的灰,神色淡淡的,说道:“第一段没卡到的拍子起码就有4个,手臂肌肉力量太差,打出去都是软绵绵的,一个提胯的动作直接移了重心,软开度不行,大跳和翻身都没到位……不过,表现力还不错。”
在一大段问题后,南栩补了句夸奖,但这也没让温屿好受到哪儿去。
但温屿难受的点不在于他人的批评,而在于他说的句句属实。
在短时间内,将温屿存在的问题一条不落地说出,借着昏暗的灯光还能看出她发力点不对,温屿不得不佩服。
“还有……”
男人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温屿站起身,拍落裤子上的灰,她正急需有人能看到不足之处。
他没急着回答,从那架钢琴上拿起笔和本子塞进包里,一副打算要走的样子。
“还有什么?你还没说呢。”
温屿走到他面前,求知若渴的眸子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