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废布头卖,咱去瞧瞧?”
“他们小年轻就让他们逛自己的,陪在咱这几个老的身边也没意思。”
谢晚凝也跟着说:“那我也去瞧瞧,我家里小皮猴袜子烂的快。”
刘月芽的大伯母看了一眼侄女,笑着点点头。
谢晚凝拿出红包塞给刘月芽!“拿着路上买些零食吃。”
刘月芽不知道要不要,扭头去看她大伯母,她大伯母点头,她才收着:“谢谢姐。”
“甭客气。”
谢晚凝又看了眼弟弟,抱着二宝跟狗蛋娘她们去供销社。
路上谢晚凝想到齐来弟,她想知道是不是那女人。
所以状似不经意问齐来弟的事,这才知道刘月芽的大伯母住在齐罗锅旁边,齐罗锅闺女摔破头的事就是她跟狗蛋娘说的。
“刘家婶子,那齐来弟撞破了头有没有变化?”
刘月芽大伯母纳闷她为什么这么问,仔细想了想:“没什么变化呀,她摔破了头,人已经醒了,也没傻。”
谢晚凝笑笑:“是吗?我听说她也挺能干。”
刘月芽的大伯母看谢晚凝总问齐来弟,心里直打鼓,怕她别是没看上她侄女。
谢晚凝也察觉到这样问不对,连忙补了一句:“我就是听婶子说了她的事,心里好奇。”
刘月芽大伯母略微放心,不过心里想想,虽然侄女家穷,泼辣的名声在外,那也比刘来弟强。
他们家四个闺女,个个跟捡来的似的,好的都给了那个小儿。
齐罗锅夫妻俩也不笨,两口子会在外面夸,夸自己闺女勤快,人能干。这样他要聘礼就要的顺当些,而且那聘礼一分也不会给闺女带走的。
“齐来弟头磕破,他夫妻俩都没说把人送卫生院去,可怜,自己醒过来的。”
“齐来弟也大了,齐罗锅想把闺女嫁出去,早两年就在外面夸他这个闺女能干。想把闺女嫁个好人家。”
谢晚凝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听月芽伯母这样讲,猜想到齐来弟应该还不是她。
狗蛋娘乍舌:“那聘礼那么高,人家男方愿意?”
月芽伯母摆摆手:“不高,都差不多,主要他家闺女多。他家闺女也能干。”
“就是被教的,哎,拿齐盼弟来说,她结婚后一年,就总想着把婆家的东西都拿给她弟弟。”
她住在旁边,都看在眼里。那盼弟自己家孩子还没吃呢,就紧着拿来给齐宝强,盼弟家的男人打她都打不过来,偷偷拿。
谢晚凝也有些唏嘘。
心想,那个盼弟一直往家里拿东西,也是怕没了娘家吧,往家里拿东西才能在家里有存在感。回娘家的时候爹娘才欢迎。
也是可怜。
三人逛了一个多小时,谢晚凝买了些碎布头,狗蛋娘跟月芽伯母没买。
碎布头不要布票,但是价钱贵。
眼看要晌午了,谢晚凝说到她家吃饭,月芽伯母惦记家里死活不愿意去。
谢晚凝诚心留,都留不住人。
只好领着弟弟跟狗蛋娘回去。
路上,狗蛋娘也没多问。
谢晚凝回到家赶不及做饭就忙问了清河:“咋样?那姑娘能看中你不?”
谢清河一开始脸红,接着又微僵。
语气不确定的说道:“应该,能,能吧。”
谢晚凝给了弟弟一巴掌,这么没有自信,肯定是没有表现好。
的确没有表现好,他没跟大姑娘逛过街,说话舌头都打结。
刘月芽是个爽朗的姑娘,能够看得出来她也害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