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打劫也不先把脸蒙上,套个丝袜就以为别人认不出了?
人家套丝袜都是套黑的,那人偏偏套了个肉色丝袜,也不怕被人认为是智障。
原本谢猖是不想管这些的,可是体内的那一点点酒精似乎正在发挥作用。
身体莫名的燥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一般,那种肆虐欲在心口发酵着,似乎正在催促谢猖赶快发泄出来。
于是,谢猖走向了那家小卖店。
小卖店里,一位中年妇女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男孩,那抢劫犯正在从货架上拿东西往自己的口袋里装,脸上套着丝袜,穿着深蓝色的衣衫,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谢猖莫名的来气,他从未见过这么智障的抢劫犯,那头上还带着花纹的丝袜是怎么回事?抢了女朋友的丝袜?
莫名的,谢猖的脑海里浮现了清然穿着丝袜的样子。谢猖觉得,那手感一定很棒。
不过,清然是不可能那样的。
谢猖摇摇头,坐过去抓着那人的后衣领,拎着就走,只留下那母子愣在原地看着谢猖的动作。
当然,谢猖还将那抢劫犯手中的口袋给那母子留下了。
那人被谢猖拎了后领子,有些喘不上气。
“喂!你谁啊?放开我!”
那人挣扎着,却一直被谢猖拖着走。谢猖身体越发的燥热,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谢猖将那人拖进了一个胡同里,在胡同最深处,将那人扔在地上,看着他。
抢劫犯一把扯下套在头上的丝袜喊道:“喂!你有病啊!”
周围太暗,抢劫犯看不清谢猖的脸,误以为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谢猖眼睛微微眯起来,带着些嗜血的兴奋,他蹲下身子,与那人视线平齐。
“你可真倒霉。”谢猖冷冷开口,拎着那人的领子道。
这是这个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两个小时后,谢猖从胡同里出来,从口袋里拿出湿巾擦了擦沾满血迹的手,认认真真将每一根手指擦拭干净,将纸巾扔进附近的垃圾桶中。
然然不会喜欢沾了满手血的谢猖,他要好好擦干净才行。
谢猖嘴角带了轻蔑的笑,身上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没过多久,那人就在胡同里被人发现了。
被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最后被送到医院,醒来的时候问他犯人长什么样子,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只求警察不要再问了。
无论警察怎么查,都无法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于是,这成了一宗未解的悬案。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回到家的谢猖躺在床上,看着小伢躺在窝里睡觉,心里泛上了一丝无法描述的感情。
他果然是个精神病,病的很重很重的精神病。
清然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毒。
像罂粟花一样美丽的不可方物,却又满身剧毒。
谢猖他早就病入膏肓了第二天早上,谢猖早早来到学校等着清然,望着楼下,清然有些轻快地步伐,谢猖嘴角微微上扬。
一会儿要问问然然昨晚发生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虽然他很想清然的快了只来源于自己,但是现在还不能,他还不能剥夺这项权利,因为然然会不开心。
清然走进教室,就看见谢猖趴在桌子上好似惬意的看着自己。
脸颊耳朵微微发烫,清然走过去将书包放好,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送给谢猖。
谢猖接过盒子,有些诧异的看着清然。
清然脸颊微微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