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状态下，又给她解释了一遍，还说如果她要是觉得情绪不好，她可以和他说。
其实书杳也知道自己有时候真的过于敏感和情绪化，但偏偏改不了，索性就憋在心里至少不让别人觉得冒犯。
可沈周懿把问题的原因归向了自己。
书杳瞬间觉得自己前段时间确实有点过分矫情了。
他忙他自己的私事，也没有义务照顾她的情绪。
“总之。”沈周懿没接她那句话，“有什么不开心别憋着，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书杳胡乱的点头。
沈周懿这才开始一个个闻那些瓶子里的液体气味。
她家里的香精收藏很丰富，书杳特地挑了一些比较广泛的味道。沈周懿皱着眉，陆陆续续艰难辨认：“嗯…玫瑰，这个是咖啡。这瓶…好像…草的味道？这个有点像泥巴的味道，…橙子？还是橘子？”
他认的有点慢，但却全都回答对了。
尤其是那瓶柠檬香精和栀子香精，他毫不费力就答对，看书杳有点惊讶的眼神，咳了一下开始解释：“我家的沐浴露和洗衣液甚至是洗洁精之前好像都是用的柠檬味，不过最近我妈不是找聂阿姨定制？就换了。前段时间接触柠檬味的东西比较多。”
“我妈以前夏天每年都很喜欢摘一堆栀子花放家里，还当发饰戴，所以也挺熟。”
书杳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和她解释这些，半知半解的点点头，将下一瓶递给他。
她一共带了十五瓶，他答对了大半，唯独错了两瓶，一个樱花和一个石榴。这个结果比书杳先前预想的要好很多，她也松了一口气，觉得可以适当的放宽一下范围，准备回去重新再调整一下计划表。
吃完了饭，书杳等司机过来接她，沈周懿就陪她一起等。
直到司机来了，她才和他挥手告别：“拜拜。”
沈周懿站在原地，抬起手回应：“明天见。”
书杳眨眨眼，温吞颔首：“嗯，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