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筒的一端,轻轻的半起身,刚要透过窗户的细缝,将那粉末吹进去,就看到屋内并不只有李长泰一人。
江千里动作一顿。
李长泰坐在书桌之后,他面前站了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
这人是谁?江千里眉头一皱。
“大长老,老夫所说之事,你考虑得如何?”那黑色斗篷的人开口道,声音低哑。
李长泰面目一寒:“哼!想让我背叛重冥教,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背叛重冥教!?江千里心中一惊。赶忙将那竹筒收回,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呵,大长老,如果您不同意与我联手,老夫已经将计划都说与你听,你觉得你还能活过今晚么。”那黑色斗篷的人冷冷道。
“老朽这个年岁,还怕死不成?我劝你趁早收手,不然等教主出关,你早晚……”李长泰话还没说完。
“找死!”那黑色斗篷目色一寒,朝着窗子的方向看来。
江千里一惊,急忙变换身形,足下轻点,越过院墙,翻了出去。
身后传来窗子被强大内力震碎的声音,一时间李长泰的泰林院内响起一片脚步和呼喝之声。
江千里不敢多做停留。教内果真有叛徒!还想要拉拢李长泰,不过李长泰还算对得起自己爹对他的一片信任。
现在怎么办,先去找师傅商量对策!?
江千里改变方向朝着她师傅的云决院跑去。
“什么人!”在门口,江千里被云决院的两个守卫拦下。
“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江千里厉声喝道。
守卫的人仔细一看,慌忙行礼:“少、少主。”
“让开!”江千里没心思理他们,径直朝着庄云珩的房间走去。
江千里走到庄云珩的房间门口,看到屋内并未掌灯,难不成师傅已经歇下了?江千里喊了一声:“师傅!”
屋内并无动静,江千里站在门前拍了拍门:“师傅!?你睡了吗?”
还是没动静,就在江千里准备推门进去叫醒庄云珩的时候,屋内亮起了灯,庄云珩披了件外袍,将门从里面拉开,脸上还残有三分睡意,声音有一丝沙哑:“怎么了,千里,这么晚……”
江千里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睡的这般早?”
庄云珩打了个哈欠:“今日将你送回松香院之后,感觉有些乏累,回来便早早歇下了。”
江千里点了点头,将他推进屋子:“师傅,我们教中真的有叛徒!”
庄云珩神色一变,瞬间睡意全无:“什么?”
江千里示意他将门关上,走到桌边给自己倒茶,大口的灌了两杯,这才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道:“我刚才本来想着……”顿了顿:“我刚才去李长泰的院子,看到有人同他密谋。”
庄云珩仔细的看了看江千里:“你穿的这个是什么?你的额头又是怎么回事?”
江千里摆摆手:“这都不重要。师傅,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庄云珩走到窗户边的小几处,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伤药,又拿了棉布等包扎物品,转回身坐到江千对面:“听着呢,那你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跟李长泰在密谋,他们又说了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粉倒在棉布之上,递给江千里:“按压在额头伤处,你这怎么弄的,也不怕破相。”
江千里伸手接过药布,按压在额头之上,有些痛,呲了呲牙,抽气道:“没看清,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声音非常低沉,”想了想:“我竟然觉得我在教中从没听过那个声音。”
“那他们说了什么,你可听清了?”庄云珩看着她道。
江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