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别,许是生命太过于漫长,想找一些麻烦的事情打发时间吧。”
穆轻舟顺着她停下的手也看向棋盘,微微弯身,握住她落子的手,将黑子落在一处空缺之处,棋盘之上本还占着上风的白子顿时损兵折将,“不如将九瓣佛莲的种籽给我一些,我来试试。”
沅笙看着棋盘之上刚刚还略胜一筹的白子,如今已经奄奄一息再难翻身。
沅笙挑了挑眉,对着矢黎道:“你这局残棋今日摆的倒是有些简单,只需一子便可破解。”
矢黎勉强的牵起嘴角苦笑道:“是啊,生命如同这棋局,只需一步,便望尘莫及,再难翻身。”
沅笙看着矢黎:“一局棋而已,何引得你这般感概,”想了想又道:“你将那九瓣佛莲的种籽拿给轻舟一些,他是天族之人,想必应该比你我都懂这九瓣佛莲的种植之法。”
矢黎咬了咬下唇,想要说些什么,凝眸看了沅笙一会,最终还是只道了句:“好。”
沅笙又与穆轻舟琐碎了两句闲话,大抵是一些九瓣佛莲的事情,矢黎坐在他们对面,不得不说,他们两个同处一个画面之中,确实有着无法言语的匹配美感,可是这美感愈发刺的矢黎双目发疼。
没一会,婢女在沅笙身后有一些的位置恭敬道:“魔君,早膳已经备好,您是在这里用,还是回膳房?”
沅笙看向矢黎:“你想在哪里用?”
矢黎心口发沉,脱口而出道:“何来问我,你不是应该问问你的穆美人想在何处用么?”话说出口,矢黎自己先是一愣。
沅笙有些微愕,转而笑道:“矢黎,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耍小性子?”
矢黎忙站起身,对着沅笙俯身一礼:“君座恕罪,是矢黎逾越了。”
沅笙摆摆手,倒没在意,站起身来:“回膳房。”
身后的女婢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刚才的一切她并未瞧见一般,恭敬的道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膳房中已经布了三人份的早膳,几样精致小菜,并三碗热气腾腾的红枣青莲粥。
女婢行过来想要伺候沅笙净手,被穆轻舟拦下,他将净手的软帕接过,握起沅笙的手帮她细细擦拭:“以后这些事,我来就好了。”
沅笙笑了笑:“也好。”
矢黎看着两人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自找罪受,干嘛要留下来用膳。可是现下在说要走,又实在有些反复。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愠怒从奴婢手中接过净手的软帕,擦了擦手,在桌边落座。
穆轻舟的余光一直注视着矢黎,看着他一副吃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直以来的心中烦郁一扫而空,早膳也用的格外香。
矢黎突然想起什么,眼中有了光亮,他放下手中调羹,那起一旁的香茶漱了漱口,又拿起放在桌旁的白巾擦了擦嘴角道:“西荒近日不太平,要不要我们过去看看。”
沅笙将最后一口红枣青莲粥吃掉,有侍婢端来一小盘干红枣,她择了一颗放在口中,有些含糊道:“西荒如何了?”
“西荒与妖族的边境最近常不太平,因此事涉及妖族,所以西荒之主烈习并不敢草率做决定,已经传了几回书信给你,想必,”抬眼看了看穆轻舟,又将视线落到正在吃另一颗红枣的沅笙:“你怕是忘了。”
“烈习不是一向刚硬,怎么这次倒是想要先问我了?”沅笙不以为然道。
“妖族新皇铁血手腕,修为高深,比之上一任妖皇凌厉太多,烈习在他手中吃几回亏,所以才来求援。”矢黎道。
“依我看,倒是烈习那老家伙如今年岁高了,胆子却越来越小,他不是有个小儿子,叫烈妦的么,前一阵还独自一人猎了昆仑西王母的青鸾,倒是个有胆识的,不如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