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道:“您先莫担忧,宋县丞已派人去找了,不如我扶您去房中歇会儿吧。”
妇人不肯,执意望着屋外,仿佛儿子很快便能回来。
楚夕无法,只好默默陪着。
不知过了多久,宋朝和几位衙役走了进来。
望了眼宋朝,楚夕见他眼圈发红,隐隐带着湿意。
当下便已知晓,还是未得侥幸。
看见来人,萧母连忙起身,抓住宋朝的袖口,带着哭腔道:“宋县丞,如何了?可有找到阿原?他还好吗?怎么没回家呀?”
望着眼前之人,宋朝实不知该如何道出那些残忍。
轻轻拍了拍妇人,却发觉那佝偻的背亦在强撑。
带着涩意,宋朝有些哽咽。
“阿原他...已经回来了,在县衙里,我带您去找他”
“好...好...那咱们快去,见着他我可得训他一顿,叫人这样担心......”
“......好”
宋朝搀扶着萧母出屋,临走时望了眼楚夕。
楚夕沉默着向宋朝颔首,而后深吸了口气,往徐媪家走去。
***
徐媪见楚夕回来,笑着迎了上去。
“怎么去了这样久,可有相中的铺子?”
“岑郎君带我瞧了好几间,都是极好的,可我初做生意,铺面太大怕是应付不来,便想着租上街边的摊铺也是好的。”
“你心中有数好便好,这生意啊,得慢慢来。”
“我知晓的,对了,我方才在东街订了些食材,待送到后我便同您先学着做些简单的,这样一来待摊铺定下后我便能帮您做花饼了。”
“那自然是好,我以往也想过卖些花饼,奈何年纪大了,不懂这生意之事,如今杳杳你能操心,徐媪我只管专心做花饼就是。”
徐媪兴致极高,楚夕亦是欢喜。
“您既知晓上年纪了,那便得当心身子。我想过了,眼下人手不够,我们只需定好花饼数量,只卖半日即可。一来您能休息,二来百姓对咱们的花饼也会保有好奇,想要买来尝尝。待日后富足些,再多请些人手丰富吃食。”
“你考虑的周全,徐媪没意见。我只要想到日后生意红火的样子,眼下就有使不完的劲......”
楚夕被徐媪的模样逗笑,却也知生意之事远不如口中所言那般容易。
不过也无甚好怕,就如宋县丞所言,她可以很努力,努力活成希望的样子。
望了眼徐媪,楚夕唇角微扬。
所幸得遇善意,让她眼下不受缚,常欢喜。
楚夕跟着徐媪做了几个时辰的花饼,也算悟出了些门道。
阿婵跑过来喊着肚子饿了,楚夕便拾起一块花饼给她。
阿婵咬了一口,夸赞道:“夕夕阿姊,你的手艺快赶上我大母啦。”
楚夕闻言放心了些,自己尽快学会,徐媪也能不那样操劳。
徐媪在一旁笑着道:“你夕夕阿姊可聪明了,一教便会,哪像你一天跑的不见人影,做事静不下心。”
“大母你可不能为了夸夕夕阿姊便这样数落我。”
楚夕在一旁也笑着:“阿婵亦有阿婵的长处,无需每个人皆相同。”
“大母你看,还是夕夕阿姊向着我。”
“你啊......”
“对了大母,我方才在外面听说咱们巷子里死人了......”
楚夕闻言一顿,徐媪也很吃惊,连忙道:“瞎说什么!这太平日子怎么会死人?”
“我未瞎说,听说死的是巷口的萧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