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一动不动,不由一惊,连忙开口道:“怎么能让孩子吹这么久的风,得快些送去医馆才是...”
一边从老媪怀中结果孩子,一边开口道:“我是想岑家二郎岑旌,他们识得我的,我先将孩子送去医馆,你们随后赶来吧......”
说完还未等妇人回神,便抱着孩子离去了。
“哎......”
妇人回神有些无措,以为遇到了骗子,忙起身准备去追。
“何媪莫急。”
这时一位女娘走了过来,将何媪与其新妇扶起。
“小女子名叫楚夕,那日在药坊与何媪打过照面,您还记得吗?”
楚夕这样一说,何媪想了起来。
“奥...老身记得的。”
“方才那位郎君是岑家的二公子,你放心,他不是骗子。”
“哦...老身好像记得,那郎君与岑县尉很是相像。”
“正是,他是岑县尉的阿弟。”
看了眼何媪与其新妇,又看见新妇手中牵着的孩子,许是知晓自己做错了事,始终任由阿母牵着,不发一声。
默默行至那孩子身前,楚夕缓缓蹲下,开口道:“你可是饿了?阿姊家有刚出锅的花饼,带你去尝尝如何?”
孩子闻言抬头,却也不敢自作主张,怯生生的望向身旁的妇人。
妇人有些羞恁,但望向儿子时却说道:“你酿下了如此大祸,还有何颜面吃东西!”
孩子被妇人之言一激,原本怯懦的神色更加委屈,眼眶蓄起的泪水,默默滑落。
楚夕见状,默默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规劝,却见不远处来了几个百姓,神色狠厉的向这些走来。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楚夕忙开口对夫人道:“这位妇人,先让孩子去我铺子里呆着吧,待事情解决后再说。”
妇人这时也看见了身后的来人,只得松开儿子,这时宁羌跑了过来,将孩子带去了饼摊。
只见那群人行至何媪身前,气狠狠的开口:
“何媪,我们知晓你们一家可怜,有些事也不愿计较,甚至能帮衬的也想帮衬些,可你们倒好,竟然恩将仇报,怂恿孩子将我们屋子点了,如今我们无处可去,你们要如何弥补?”
二位妇人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神色慌张,只得忙声开口道歉。
“我们不需要道歉,如今我们亦没了住处,你们只说如何解决?我们今晚又该睡哪里?”
妇人们被众人所言震慑,一时间哑口无言,于人群中局促的站立着。
楚夕从众人口中知晓了事情的原委,知道此事错在何媪家稚子,却见不得妇人于人群中的不安。
行至妇人身前,楚夕望着来人开口道:
“大家先莫要着急,先冷静一下。”
冷不丁冒出一位女娘,众人一愣,反应过来又纷纷开口:
“哪冒出来的女娘?这里有你何事?”
“是啊,说得容易,换成你无处可去,你不着急吗?”
“就是...赶快躲开,让她们给我们一个说法!”
“......”
一时间众说纷纭,楚夕眼看拦不住,突然看见洪泉向人群中走来,连忙开口道:“大家先莫要争执了,县衙的人来了。”
众人一听官府来了人,渐渐住了口。
洪泉走近人群,对楚夕开口道:“楚娘子,你可有事?这是...发生了何事啊?”
“我没事......”
楚夕将事情始末告知了洪泉,言罢又开口道:“劳烦大人去县衙通禀一声,莫要让大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