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和徐子平从法国留学归来已经有段时间了。
这天,年玺特地张罗年家和徐家人一起吃个晚饭,地点定在MK集团的一栋商业楼里的高档餐厅里。
两家人虽为世交,但近些年难得聚在一起。
比之前不同的是,如今MK集团的业务已经如同徐氏集团一样,遍布各个产业,因此,年玺在徐庆华面前说话也硬气了不少。年妻满娇这些年在港澳台投资了一些美甲店、火锅店,也赚了一些小钱。倒是徐妻张雪,这些年一直做着家庭主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几乎很少过问徐庆华工作上的事情。
他们今天所坐的位置,犹如每次聚餐时一样,徐庆华和年玺比邻而坐,低声交谈着生意场上的事情。
张雪打量了满娇一眼:“听说您最近几年投资了一些店,赚了不少钱,不像我,只会在家。”
满娇满脸的谦虚:“你这才是会享福的,我家现在的情况,原不用我出去奔波,而且年玺也经常劝我,在家养养花,养养狗,干嘛要去操心生意上的事情,可是我就是闲不住。”
说完,两人女人恭维式的哈哈大笑起来。
年年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徐子平,徐子平眼神看着别处,窥视到她看着自己,故意不看她。半晌,年年才问徐子平:“子平哥,他家的饭菜你还吃的惯么?”
徐子平眼睛看向她,笑道:“我吃的习惯,放心吧。”
满娇注意到他俩,和张雪使了个眼色:“你看看他俩,一起去法国留了几年学,感情越来越好了。”
张雪听出了满娇的弦外音,尴尬一笑,没接话。
徐庆华打量着年年和徐子平窃窃私语,停止和年玺讨论生意上的事情,问他们:“年年有男朋友了吗?”
满娇笑道:“徐总真是会开玩笑,年年这十年就喜欢子平一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年玺接话:“是啊,今天这顿饭呢,一是为了孩子们接风洗尘,二是想商量下年年和子平的婚事。”
徐庆华顿时喜笑颜开:“这种事,哪能女方来开口啊,要提也是我们男方这边提啊。”
徐子平坐不住了,犹如椅子上安装了弹簧,瞬间站了起来:“爸,我不能跟年年订婚。”
年年的笑僵硬在脸上,冷冷的看着徐子平。
张雪打着原场:“他俩还没正式谈恋爱,突然提到结婚,估计把子平吓到了,这样,先谈恋爱,谈一年两年的再结婚,他们也都不小了。”
徐子平再次反驳:“妈,我也不能和年年谈恋爱。”
自尊心大大受挫的年年突然站起身,拿起面前的红酒杯,将杯中红酒泼在了徐子平脸上:“你这种不可一世的人,我还看不上你呢。”
顿时,双方父母站起来规劝自己的孩子。
年年趴在妈妈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服务员拿来毛巾,徐子平擦拭掉脸上的红酒。
徐庆华朝他喊话:“子平,你给我过来。”
徐子平走到爸爸跟前,徐庆华质问他:“你这孩子,是不是出国一趟读书读傻了,你今天这么了?”
“爸,我不喜欢她,真的不能和她恋爱结婚。”
“那你有喜欢的女孩子?”
徐子平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时,年年却先开了口。
“徐叔叔,张阿姨,子平喜欢一个十年前他遇见的女孩。”
顿时,这个消息惊到了徐家二老和年家二老。
两年前。
在一个阳光很是明媚的午后,穿了一件白裙子的年年来学校找徐子平,徐子平听同学说有人找自己,手里拿着画笔就出来了,出来看到是年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