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宋程大着胆子道：“这儿的凳子都不要了吗？”
云朵掰掰手指头，发出“咔咔”几声脆响，随意回他，“不要了，过几天就会有人来拉。”
宋程“哦”了一声，动作迅速地收起手中的课本起身要走，云朵抬眼瞟了一眼，刚好看见那书的名字，是《法律哲学》，她在夏小川的桌子上也看到过这本书，心血来潮地抬头叫住人，“等等，你是法律系一年级的？”
宋程停下脚步，不知道这个奇怪学姐是什么意思，还是乖乖答道：“嗯。”
云朵勾起嘴角，原本蹲成一团的人突然站起来，拍拍眼前这个穿着土掉渣的格子衬衫的小同学，对他晃了晃手机，两只眼睛在路灯下有如莹莹鬼火，泛着绿光，“来加个飞信吧，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