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开心了。
“阿姐,我方才在门口听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你把沧浪院收拾了一顿?”
“算是?”
“好姐姐,快同我讲讲,丰艾的那张虚伪的嘴脸有没有变绿?”
蒋南乔认真的想了想,丰艾当初趴在范佑铭尸首旁时候脸色好像是有些变绿。
天气热了起来,这尸首本就腐烂的快,在加上范佑铭又是溺亡的,那味道更是熏人。
她查探之时,只是呆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都受不住,还真是难为丰艾硬挺挺地在那尸首旁边坚持哭了半个时辰。
***
“滚!蒋南乔和蒋南知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众目睽睽之下,下我与父亲的面子,让我在呦鹿院那个废物面前丢人。”
沧浪院子里,蒋兰之回到屋里,看着满桌子的菜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起身将桌上的菜肴全部都扫落在地。
各式菜肴飞溅了一地,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气,又发疯似得将凳子全部推到。
蒋兰之坐在满是脏污的地方一会儿哭一会笑,把周围伺候的小厮吓跪了一地。
“兰之,我的好兰之你怎么了?”
门廊处,丰艾满脸慌张的进来,他想伸手将儿子拉起来,却也被他疯癫的样子骇到。
“蒋南乔和蒋南知凭什么!不过就是有个会投胎的当帝卿的父亲罢了,哈哈哈哈,她们的死鬼父亲是帝卿又如何?还不是死在.......”
蒋兰之话还没说完,就被丰艾一把捂住。
“我的好兰之你可是病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爹,我没有胡言乱语,那时,我都看见了,是.......”
“不,你没看见,你什么都没看见。”
丰艾颤着身子,死死地捂住蒋兰之的嘴,整个人变得肉眼可见的慌乱。
“兰之,嘘,别说了,别说了。今日这事,应当怪你母亲,若非不是她今日突如其来让我们如此,今日我们父子也不必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爹爹,母亲是不是不疼我们了?上回的镯子母亲还尚未替我讨回公道。”
“没有的事,咱们兰之还是你母亲最疼爱的孩子。”
“那父亲为何不让呦鹿院的那个小畜生把他的同心坠赔给我?”
蒋兰之说到这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丰艾。
他想要蒋同川的姻缘,分明他上回的玉镯子计划天衣无缝,可不知为何半路忽然杀出来一个蒋南乔。
她不但生生家搅和了这计划,而且还让他和父亲出了一个好大的丑,一想到这里,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怨恨,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她生吞活剥。
“兰之,兰之,你听爹爹一句,你娘亲一定会寻一门更好的亲事给你的,比呦鹿院的那位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可孩儿就想要她。”
蒋兰之垂下眸子,又想起了上元佳节的那次初遇,那人提着一盏花灯,立于石桥边上,眉眼间全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