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你们这里吗?”砚京走在老板身边,看着老板一脸凝重的表情,她甚至都要怀疑,自己走后老板马上换地方。
闻言,老板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砚京惊讶,“她不用工作吗?他们家的情况好像很不好,我朋友是特管局的,最近上门调查都没有找到她人,如果您见到麻烦通知她一声,他们家的情况申请补助数额不小,需要专员上门家访。”
走到门口,老板看了一眼小区的方向,隔着层层的房子,他说,“宋金凤那么有钱,他们家还需要补助吗?”
砚京还想再多套点话,走出大门后老板随手拉了个人,“宋金凤的事儿你问他,这里的人都知道。”
说完,唰一声门关上了。
不明所以被拉出来的路人甲听到宋金凤,眼睛一亮,“宋金凤申请什么补助?难道她又用她那个智障外孙女骗钱了?”
砚京表情困惑,“听说是针对残疾人与贫困家庭的社会补助,由基金会支出,如果审批下来——”
“他们家还需要补助吗?宋金凤这么有钱,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被他们家的情况给骗了。”男人摇头晃脑的跟着砚京走了一段路,“什么孤寡老人智障孩子,那都是骗人的,我不是说孩子智障是假的,他们家的情况确实不需要补助,虽然不知道她没工作哪儿来的钱,但是,她天天都泡在牌桌上,五十块钱以下的局从来不参加,一玩就是一天,输的多了有时候上千,输的少了也有个大几百的,这要是申请补助,那其他人还活不活了。”
砚京顺着他的话接,一副傻白甜的样子,“可能是亲戚接济吧,我朋友说,宋金凤有个什么亲戚在工地上,工地虽然赚钱,那要是人家不管她了,他们家的情况不就更难了吗。”
“欸我说你这人怎么脑子不好,她哪有什么亲戚在工地上。”男人看砚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们家的亲戚都死绝了。”
“不会吧,我朋友说有个叫张德亥的,是她的什么亲戚。”
男人奇怪,“这不能吧,不过好像宋金凤确实打听过工地上的事儿。”
“什么时候不记得了,就有天宋金凤突然在牌桌上问,张德亥是怎么死的?这种事儿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知道,因为这事儿宋金凤还跟人吵起来了,罕见的,那天没玩到半夜,中午就回家去了。”他们也就当作是看个热闹,发生这种事情,难免好奇,更何况是宋金凤这种没事儿干的老太太。“不过宋金凤跟红姐关系挺好的。”
“这个红姐是?”
“是工地上承包餐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