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相当于直接把你的势力暴露在符铭恩的面前。”
“我知道。”
“那你图什么呢?”
“我只是不想伤及无辜罢了。”
“理由太牵强了,我的大少爷,我理解符铭恩这么做是为什么,表面是我们和静朝院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饼就那么大,谁希望自己分得少,他认为除掉我大阁主一个人一时半会一定会自顾不暇,那么就会有他趁机而入的时候。这种内斗算什么不伤及无辜?”宛易逢对于对方的回答感觉有点讽刺。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在我这里,你就是无辜的。”
宛易逢没说话,她看着柳明辞,柳明辞也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
“我看不透这个人。”宛易逢心想。
贪图静霜阁的人不是没有,他们大都带着很明显的欲望和目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的野心。但是柳明辞不同,他的眼里没有那种东西,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带着担心与纯粹,这让她的内心产生了甚至可以察觉到的动摇。
“不能这样,”她心想,“查账本这件事是借口,查十年前的母婴旧案也是借口,其目的是抄一部分人的家充实国库,这里的问题是,抄谁的家,抄哪一部分的?是忠心钰王的,还是太后的?而柳明辞在这里扮演的角色……”
想到这里的宛易逢,抬头看向柳明辞,乐了:“我真不明白,我一个小小的静霜阁,不值得注意的小人物,还能参与到你们神仙打架的地方去。”
钰王爷与她同岁,而陛下却迟迟不立太子,钰王爷背后站着的是那些豪门世家和朱家的旧部还有太后,而剩下的皇子之中,唯一有竞争力的就只剩下一位——柳明辞的弟弟六皇子陈信。在看到苏彦远的时候她就隐隐有预感了,户部尚书是寒门出身,又和皇帝妹妹结了姻缘做了驸马,这种人最大的靠山只有皇帝,而他的儿子被任命为此地的知州,还和柳明辞在出现在一个地方就已经能说明太多的问题了。
“我并不认为,能让匈奴单于胡扶罗不惜黄金万两悬赏人头的人,会是什么小人物。”柳明辞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