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到了更加弥漫的血腥味之后就开始皱眉了,“你是想痛死你自己么?”
“我……”
梦醒了。
一艘巨轮一种平稳的速度划开海面,行驶在原始生命最初诞生的奥秘之上。
向下看去,这艘巨轮的体积在旁人眼里显得很大,可是对于大海本身来说,无异于是沧海一粟。
阿尔弗雷德把眼罩扯开,柔和的光线伴随着底下吵吵嚷嚷的声音一并跃入了他的脑海。
“你这家伙是不是在出老千?!”
“拜托,对你我不需要出老千好吧?”
“还有下注的吗?”
“我加倍!”
“我跟!”
他有些懊恼的朝空气中锤了一拳,用靴子踩着金属栏杆几步跃了下来。
“好热闹啊。”青年坐在了下铺。
“琼斯,”有人看了他一眼,“终于醒啦?”
“哟,你的靴子要是再踩在洁白的床单上,会被那个上尉骂成傻子的!”
阿尔抖抖他的靴子,棕色的表面一尘不染,“你们怎么不说这种靴子穿起来太麻烦了,我用一根鞋带一共需要穿过多少孔来着?八排?十排?十二排?”
“哈哈,这也不是你睡觉还要穿着靴子上去的理由吧?”
“布雷恩,靴子上面有污点,罚你去扫厕所一周!”过道上的他们大声嚷着,“我就不知道定那么严格的队伍条例,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用?”
“还好,离开了那头死肥猪的监视,我们就会放飞自我了!”
这边打拱猪的意识到了什么,“嗨,兄弟们,我们已经在船上漂了多少天了?”
“鬼知道呢,我只知道附近的甲板上还有海/军陆战队的,那群家伙像一团软体动物一样堆在甲板上。”
“旁边还有水手在窃窃私语,这些陆战队员到底他妈的怎么了?”右边疯狂摇骰子的人说,他的手法非常快。
这群大兵每天用来消磨时间的东西,也只有打打扑克,玩玩骰子而已,他们的精力暂时没处发泄,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各种各样的地方。
“照我的看法来说,这群人得了病,那就应该好好的回国去疗养嘛,为什么又把他们派到亚/洲去了呢……”
“哦,唐森,那群可怜的人得了亚/洲病了。”有个人在挤眉弄眼,疯狂地计算着自己赢了多少美元。
即使在清醒的时候,那群海/军陆战队员也不算得上是反应灵敏的人,只需要看看他们的瞳孔,你就知道他和他的伙伴肯定没有少往船里捎点鸦片。
“我们要去哪儿,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只需要有钱就够了!”数完所有钱的唐森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一大堆美元回到了他的床铺上。
“今天运气已经不错了。”阿尔突然和他搭话。
“哦,也还好,只要你不加入到我们这个队伍里来,我还是有些获胜的希望的。”
阿尔弗雷德在这支队伍里算得上是一种奇葩的存在,按理来说这个兵种需要毕业的时间很长,但是他只是短短用了新兵必要的三个月训练时间就拿到了勋章,他似乎没有精力耗完的时候,无论让他去干什么做什么任务,总是能得到一个比较出色的结果。
这个人说话也比较幽默风趣,没有什么架子,队伍里面的其他人都很喜欢他。
他上一次的表现让所有人惊讶掉了下巴,原因很简单,这个人以相同的速度跑了整整两个小时还不带没有休息的。
围观的所有长官都惊呆了,甚至还翻出来他的体检报告,上面写着的是他的膝盖磨损情况,甚至比普通人都要好。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