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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这个城市在地图上短暂的消失了。
弗朗说因为只要是有一个人出来搞抵/抗运动,他的全家老少就没了。
意思就是他们越抵/抗,德/军的绳索在他们脖子上捆的越多,他们抵抗,换来的是被出卖,粮食给供不上,德/国人故意的,大家都不会过的好。
巴黎就是一个空壳子,没有了心。他是个活死人。
我说不止巴黎,你们他/妈法/国现在全成空壳子了!
不抵抗是为了人/民更好的生话?屁话!反抗才会有出路!
我就和他打架,我说,我们国家的情况比你们困难多了,我们就是全民族的反抗,难道我们就没有因为一个人反抗,全家老小被打死的情况吗?
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法/兰/西民族已经成了这种情况了。
之前意气风发的欧/洲常胜国家,现在已经沦落到了这种憔悴的地步。
你想让你们的后人在世界上抬不起头来了么?没有了拿破仑,你就成了这样?
弗朗西斯感觉疯了,他说他们在一战中消耗过多,他们损失了1/10的劳动力!
“我们不想打仗,现在又要把他们派去战场,年长的人呼吁大家站出来,年轻人龟缩在透明壳子里……”
我说你们TM的做什么美梦呢?指望德/国人会对你好?他们对顺从的狗一点兴趣也没有,是,你们是比东/欧的待遇好,东/欧是供他们游乐的屠/宰场!
你们的下层女性不得以去拉/皮/条,即使知道这样为人不齿,但是她们没有办法,男人抓的抓,死的死,跑的跑,在生存面前,女人的那点自/尊心算的了什么?
当然有骨气的女性也有很多,她们一方面和军官暧昧,一方面要给你们传消息。
而且一战完全是狗咬狗,你们想保持大国地位,就不得不和德开战……你说你损失了这么多人,难道亚瑟、伊万就没有?
一战中完完全全的胜利者,只有老米。
弗朗西斯真的很虚弱,他说他把希望放在了亚瑟身上,亚瑟撤退让他们殿后。
我说亚瑟确实是做的不人意,但一开始是你们先垮的,我前脚和亚瑟还在谈话,说法/国多多少少可以抵抗几个月吧,后脚说法投了,谁知道你们这么拉。
他说真的没办法,法如果像苏那样的人力资源与广大的纵深,也不至于崩溃得如此之迅速。而且战争一开始,他们最优秀的军/队打没了。
站在法的角度,坚持战斗只会让法再死一代人,法本土会沦为一片焦土,而且最多也就是迟滞德的攻势,便宜英,美和苏。
我说我个人看法是要打到流干净最后一滴血,你这样做,确实是保存了有生力量,但是法/兰/西三代的精神垮没了。
你们的高卢鸡再也不会引来拂晓了。
“弗朗西斯啊,我不懂军/事,也不懂政/治,我知道你的难处,全部去送死和温水煮青蛙被人杀死的结果都差不多……”
“但是对比我的国家,你的行为……算的上是窝囊。”
“儒夫。”
然后我一巴掌过去,他也没躲。
然后我俩就开始在一个海滩的士兵面前厮打,他的力气都打不过我了,真虚。
周围是斯图卡的尖叫、炮火,人的肢体作背景。
我俩也不担心会不会被炸死,一直在打,他的样子很狼狈,狼狈到我看一眼就会要大笑:法/兰/西,你也会到今天!
直到亚瑟喘着粗气过来,把我们俩掰开。
亚瑟说我们俩脑子里的水不要浪费,还能给自己的脑仁保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