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好,没有经济来源,靠吃老本也……”
“哎不是,”男人见她越说越难受,“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说风凉话的,我没有否认你的意思,我就是感到,对你的遭遇,感到一种愤怒和不平,他们发现不了你的好。”
“那么,你为什么要来法/国?”他蹲下来,用手帕给人擦脸。
“38年过来的,本来是躲战火,谁知道,”阿桃吸吸鼻子,“40年,法/国就无条件投降了啊。”
“你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啊?”
想想不对,他又问,“你之前来到这里,不可能是没有人帮助过你的,不然你会被遣返回去,有人给你接头?”
“啊,来了。”用手背擦擦眼泪,小姑娘重新扬起了笑容,“你……你穿成这样?!”
一个金发尤物款款走来,头发卷成最流行的款式落在胸前,胸大腰细腿长,高跟鞋踩在脚下,那是一个虎虎生风。
凑近了看,这熟悉的长相……还有细带下的喉结……
她抖啊抖的,拿手指指着弗朗西斯,“你——可真是拼命。”
“什么啊,这难道是个男人?”罗维诺打量着,向后一跳,“我的美女感应没有响,妈的,这家伙是个男人?!”
盛装打扮的女人扬着羽毛扇,遮着脸,委屈的开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我是玛丽。”
完全是女性的声音。
“对不起,我想笑。”阿桃笑得肩膀都在抖。
“好咯,这是你最近找的人,可以信任么?”弗朗西斯问。
“也为难你出来了。”
按照他高傲的性格,扮成女人对他的自尊心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可以,我也不想领他去下水道。”
“贝什米特们不在,他就是我的线人,”阿桃不敢正眼看这个男人一眼,对方散发出来的魅力太大了,自己和他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确定吗?”一个冷淡的声音从他们脑袋上面飘来。
亚瑟站在砖墙上,把身影藏在阴影里,“我们信任你,不代表我能信任你的人。”
“啊,那就无所谓啦,”她眨眨眼,“我可能套不到德/军的情报,意/军的要不要?”
罗维诺一个飞踹,把她踹到趔趄:“你是来搞笑的嘛?!”
“……算了,有个双重保险也行。”亚瑟说,“别勉强自己。”
“保重。”弗朗西斯说。
“你看到了没,那两个人真是让我的火到处窜,”回到大道上,罗维诺还在和她说,“什么态度啊,你就是这样被人打击的吧,换成是老子,老子直接不干了!”
“罗尼,”阿桃握着他的手,“你和我说实话,你是来度假的?”
“啊,是啦是啦!我是被人排挤到这里的!”青年火大的讲,“我就是个上尉,我也不想往上爬!军/队里还要勾心斗角的烦死了!”
“毛子,和你们长得差不多吧?”
“最好不要问这些事情,”罗维诺沉声,“人和人的长相差不到哪去,这是意/识/形/态的对抗。”
“噢。”
“我倒是觉得基尔伯特太嚣张了,谁会把橡叶章挂在胸前去酒吧喝酒啊!”
“如果你不想给他们递消息,那就不要了,安安全全的待在土豆兄弟旁边,谁也没有立场说你的坏话,法/兰/西/政/府自己都不要人民了,他们总幻想有个人能出来挽救他们,但是,贞德只有一位。”
“我说真的,”男人定定的看着她的脸,“谁也没有资格对你指指点点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