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我想和她说话……”罗维诺踢着皮鞋,“阿尔弗雷德是到了更年期了?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爆。”
“亚瑟是到了没错。”法/国人赞同。
“……!”亚瑟咬着舌尖才把要骂出口的脏话收回去,“你!”
“啊,走到没人的地方,王耀就和她开始说话了。”阿尔弗雷德自己先溜了,留下一群人在对面大厦无所事事。
“口罩也摘了。”
她弯起眼睛,笑得很甜美。
“伊万回头瞪了他们一眼,似乎是在警告王,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收到。”
“上车了。”接过王耀从车里伸出来的手,女人先是坐在座位上,把臀部的裙子顺平到腿部,然后再把双腿斜放,从车外转到车里。
在重大场合,任何人踩到车门槛绝对是一个失礼的行为。
“我也想和她坐一辆车……”
“把文件夹放下吧。”阿桃点点头,松了口气。
“为什么要叫我跟过来啊,我和工作人员一辆车不好吗?”
“不行,我不放心。”谁也不知道工作人员的车上会不会先放了炸弹,或者路上用几辆车把他们逼停。
或者干脆由假工作人员冒充进来,对她下杀手。
王耀执意的要和她一起坐一辆车子。
她干脆把高跟鞋脱了,“不喜欢穿这个,每次都要磨到红肿。”
“那是你走路的重心太往前了,往后靠一点会比较好。”王耀说,顺手把后座上的药膏递过来,“要涂吗?”
“还要……”
“也不想穿这个……”
“那我回去给你……”
王耀突然感觉太阳穴那儿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似乎有人拿针刺进去了。
他下意识的要去抓她。
“怎么了?”视线天旋地转之中,女人担心的神色被卷到脑后。
“咦?”阿桃迷茫,接着,一股大力重重的锤向她。
“哇啊!”被抛飞的身体再次落地,重新睁开眼睛时,面前的一切都变了。
“你好啊,小妹妹。”缠绵悱恻的声线在旁边传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晃着高脚杯,红红的液体在里面荡漾。
“新人吗?宝贝,要我引导你吗?小女孩。”
“波尔多特级?”小姑娘好奇的闻闻,换来了女人惊讶的一瞥。
“要引导我什么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围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那你也听过红酒塞拔出来的声音吧,”她放下酒杯,瞬间就凭空出现了一个新的酒台,上面有一瓶喝了一半的酒。
“啵。”
“就是这样,你还听过类似的吗?”女人暗示意味极强,还用手指点着嘴唇。
“噢,”阿桃反应过来了。
“小姑娘好可爱啊。”
女人拿起红酒杯。
阿桃没反应过来,以为她要邀请她喝酒。
就被她泼了胸口。
“穿着正装,只贴了胸贴?进入游戏之前参加过什么重大场合是吧。”
红色的液体蜿蜒在起伏的身躯上,胸部的形状完全被泼出来了。
“怎么回事?”阿尔弗雷德站直身体,他记得之前是被堵在了车流里。
伟大的美/利/坚意识体也并不能解决美/利/坚核心城市,比如纽约的堵车问题,尤其是下班时间从曼哈顿半岛出去的那段路。
“老天。”亚瑟骂了一句,捂着额头。
“咦,阿尔弗雷德,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