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没心的男人,也只有我们来照顾你。”
“被其他人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的滋味怎么样?”
“似乎,是真的有了……”
两个男人下一秒散发出来了剧烈的杀意,压力差就像全身上下的细胞通通轮换了一遍。
阿桃几乎喘不上来气,在艰难的呼吸。
“你也是,喜欢玩养成游戏,从小豆丁养成成了青年,养成当天就被我们了?嗯?你知不知道?阿尔弗雷德是这样吧,亚瑟也是这样吧?柯克兰那家伙……为什么是他!”
红色的眼睛里凝聚着风暴,称得上是看一眼就会被他杀掉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没事,有我……”刚才还靠在他肩膀上睡得一脸香甜的小姑娘发出了剧烈的尖叫,吓得罗维诺马上去安抚。
她情况很不对劲,浑身都在抽搐,眼神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尖叫,不,不如说惨叫。
罗维诺用力的把她按在怀里,摸着背部,一下一下。
“是我,喂,是我。”还要去踢他,打他,咬他。
青年一动不动,任凭她在那里发狠。
“好些了么?”怀抱里是清新的柠檬味,不是皮革味、路德维希身上的几乎没什么味道的雪味、基尔伯特身上的是血腥又混着战争的硝烟味。
“你们……她刚才那样大叫会来雪崩的!”
“怕什么?如果真的雪崩了,我会提前告诉你们。”他说,雪崩不雪崩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她为什么突然崩溃?
“做噩梦了么?别怕,谁也伤害不了你,有我在。”
阿桃试图安静下来,可是脑子里全是那块烂肉。
于是她又要尖叫。
“唔唔!”嘴巴里被塞满了手指,女人想咬又不敢咬。
啊,是梦啊。
怪不得梦里这两个人的面容,说话的情况都不很清晰,只有她的无助,她的恐惧,她的痛苦,完好无损的被传达出来。
“好了好了。”罗维诺的神色非常严肃,“我知道,现在和你说这些是没有用的,曾经发生的事是曾经发生的,任何言语,任何行为都解释不了他们对你作出的暴行。”
“嗯……”
“吃点糖果。”青年塞了个糖果,“抱歉,我不会安慰人……费里西安诺会比我说话。”
甜甜的糖味堆积,小姑娘一面哭一面吃。
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跑不了,明明这些人伤害过她的。
虽然也反虐杀回去了,可是。
“我不懂啊,”罗维诺说,“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嗯。”阿桃往他怀里钻。
“刚才的那个西/班/牙人,我虽然很讨厌,但是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应该是不会伤害你的那种类型。”
金绿色的曈孔凝聚出来的是对他们的杀意,锋利的像一把刀,似乎目光看到的地方,他们的人头就会应声落地一样。
“费里西……这家伙,也对你产生过杀意,啊啊,真是搞不懂……我又不想对我兄弟下手。”
“你们俩之前不还在意见分歧吗?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事?”
“打了几顿,就打好了。”男人轻描淡写,又把她的眼泪擦掉。
“打好了?”
“有时候一些人一味孤行,这个时候只需要让暴力强制让人知道他的错在哪里就可以了。”
“啊?”罗维诺确实很暴躁,但一般情况下不会出手。
“就是这么简单。”
皮诺在一边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