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掌舵,从腕表至艺术精品市场,她以将各种不同新潮及时尚品牌引入到亚洲市场为使命,扩展她的代理王国。旗下所经营的项目还包括了酒店业和健康有机食品业。今年被新加坡中华总商会评为亚太最具有潜力的女企业家。
此外,叔叔跟高禾子讲了一桩故事,不知是真是假,但属实把她唬着了。
听闻井之琦掌家以后,其大哥突然失踪了,而母亲隐而不发,唯独私下质问井之琦,你哥哥在哪里?
她答说,“哥哥在量身裁衣。”
后夜深人静时,女人进了地下室,发现了一台缝纫机和正在工作的人。
完完整整,赤条条一副人皮外囊,拭水,烘干,缝纫机前坐着纸扎人一般瘦白无血色的仆妇,正沉默地低头踩着机子,“咔哒咔哒……”诡异又惊悚。
仆妇做好,恭敬递给监工的年轻小姐。
井之琦接过,那衣服上了时下正流行的洋装拉链,做成了皮衣外套。有臂袖有翻领,针脚严密。
她径直走向旁边摆着的人台,修长无瑕的手一点点抚过那具残余血污的骨架,将衣服给它穿好。拉上后背拉链,严丝合缝,好一件量身定制的皮衣。
她满意地站在一边打量欣赏,然后朝旁伸出手,立在一边等候已久的仆人立即上前,将已打湿水的帕巾给她擦手,一点点将血污拭去。
井之琦回头望着母亲,红唇微哂,“您盯得好紧。若欢喜新衣,不如将就这件拿去试穿。”
女人神情恍惚,突然想起对方小时候,有天抱着不知哪里得来的一缸小鱼跟她说想养,她看着那散发腥味的玻璃缸,嫌弃地说不许,小女孩闻言也不争取,只突然伸手进鱼缸里,接着她便看见清水中绽开了一朵朵艳红的花。她露出了惊恐的眼神,而捞金鱼的小女孩笑容可掬,天真又邪气。
而今这孩子已经长大,笑靥如花,剥了兄长的皮。
女人倒退几步,一下磕在身后金漆柜上,打翻了价值连城的古董玉碗。她又想起不久前饭桌上,先生抬了抬眼,说的那句,“早些让他齐整回来。”
齐整。
何为齐整。
她惊惧不已,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一时喑哑发不出半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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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禾子:害怕.jpg
她习惯的是上层社会的交流方式,即便彼此仇视,人前也要保持风度。这种被写进刑法里的行事简直丧心病狂,是生长在阳光下的高禾子绝做不出也无法想象的,属实毛骨悚然。
“噗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信啊?”叔叔笑得快抽过去了。
高禾子,“你是不是有病?!”
“哈哈哈哈哈我逗你玩呢,井家好歹正经名门,干不出那事儿……”
“那她哥到底去哪儿了?”她之前查过,是真没写井少爷如今在哪里在干嘛。
“那能告诉你?”叔叔笑得一脸褶子,“他们行踪都是保密的,业务繁忙满世界飞呗。”
他笑够了,正了正脸色,突然又压低声音十分严肃谨慎道,“此事当笑话听便罢了,绝不可外传。毕竟也有可能真的被做成……也说不定,她有些手段之狠不是你能想象的,我也不敢轻易对上。”
高禾子半信半疑,“不会吧?”
“哈哈哈哈哈你看你又信了!”
“去死吧!!”
这些日子因为商务需要,高禾子跟着叔叔见了这位井小姐几次。
亲眼目睹对方与己身的差别,才知道有些比较根本没有意义,因为自己望尘莫及。
通过叔叔之口,高禾子才知道锦庭会是这位井小姐的手笔。
法国梧桐掩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