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付的警告,老雷也只是笑笑,离开前,老付指着他的鼻子再次警告道:“下次再给孩子灌酒,你就死定了!”
老雷抓着门缝笑着说:“了解了解,付哥再见。”
在他彻底退出门外后,老雷果断将门一摔,留老付一人在门外气愤:“雷佳辉……好,你很好!”
“轻松咯,老付不愧是我的及时雨,”老雷伸了个懒腰,回房间去了,留两人在沙发上。
——
时钟站在自家阳台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感叹道:“今夜的长川……还挺热闹的。”
时简:“热闹结束了。”
“你来干啥?”
“一个消息,我不确定是好是坏,你听不听?”
“你讲。”
“裴叔回来了。”
老时愣住了,“哈?”
懵逼之际,有人破开大门笑盈盈地喊道:“老时!我回来了!”
下一秒,一只拖鞋便以极快的速度飞来,甩在了他的脸上,拖鞋滑落,那张笑盈盈的脸上多了一道鞋印。
随后,鼻血便流了下来,他立刻慌忙地拿出纸巾,“啊!要死要死要死……”
“你还知道回来啊?老东西!”
他把纸巾揉成条塞进鼻子里,捂住鼻子防止他的二次伤害,“咋……咋了?”他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时简,他也只是摇了摇头。
老时抓住他的衣领,摆出一副令人背后发凉的笑容说:“我们来聊一下星之石吧。”
“啥玩意?”
月光之下的审判进行曲,在言谎者编织的的谎言中,最终与罪人共勉。
夜晚十二点,裴游坐在椅子上嘟囔着嘴,左看看时钟,右看看时简,“我真听不懂你在说啥?”
老时直接把那本《死在时间尽头的人》甩在他脸上,裴游的鼻血又喷出来了,“啊!要死要死!”
擦过之后,老裴摔桌而起道:“那星之石不是你写的小说嘛,虚构的东西你来问我?”
“装……接着装,老东西。”
“不是……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老时指向一旁的时简,时简刻意地眼神躲避,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水。
“小时?”
“哎!裴叔……”
“你抽哪门子风?”
“我……”
裴游强行解释道:“年轻人嘛,这年头中二一点很正常嘛。但咱们成年人要崇尚科学啊。”
“科学?”或许在一年前没有接触到星宇他们,他或许是一个相信科学的人,但很显然,亲眼所见的东西使得他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更别说相信科学。
时钟:“把你表给我看看。”
裴游瞬间警惕起来,死死捂住他的表,“你要干啥!我这表可贵!。”
老时直接上手去抢,“弄坏了我赔,赔不起咋的。”
裴游还有点不甘,可看见老时那凶巴巴的眼神,又缩回了他想要反抗的小手,委屈地哭啼道:“呜~我回来干啥啊……”
时钟反复观察着他的手表,有些奇怪,比起之前对它的观察,它似乎不见了什么东西,真要时钟说少了些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喂……看够了吗?”
“你……确定这是你一直戴着的那一个?”老时用着怀疑的眼光和语气对他作出质疑。
裴游一把抢过手表,“这个牌子老贵了!还是我爸爸留给我的,这世界上独一无二。”
“呵……没镶金没镶钻的,能贵到哪去?”
“它……它镶的可不是那些低俗的东西!它镶的可是天